魏正听了不但不反对,还欣然承诺。皇上能出来微服私访、体察民情,比整天坐在金銮殿上听那帮大臣七嘴八舌,或是危言耸听,或是有所坦白好得太多太多了。何况,他也是个呆不住的主好么,眼下又有了一个好来由。因而君臣相商,一拍即合。
“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别卖关子了。”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
“早承诺不就完了。我是晓得你小子的,爷跟前的红人,除了你寄父就是你了,常日里的打赏、另有各种进项必定很多,不趁此机遇从速贡献爷,更待何时?”魏正半是打趣半是当真道。
中午时分,东琅镇迎来了一天中最热烈的时候,大街上行人如织,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酒楼茶社,座无虚席。
张县令见他发楞,也不去叫他,自顾自吃起饭来。
黄衣男人见他挤眉弄眼的搞怪样,被逗得哈哈大笑。
见世人不信,那人也不活力,奥秘地问:“你们晓得阿谁乞丐是谁吗?”
四人看了一会儿,正要懊丧地拜别。这时,俄然街上有一人大呼道:“特大动静,大师快去看啊,县衙那儿又有人伐鼓鸣冤了,此次告的但是高老爷。”
“是不是还是林家告的?”
“他就是十几年前东琅县驰名的木料贩子董家,董老爷独一的儿子。”
乞丐?切,一个乞丐还能把高老爷告倒,的确是痴人说梦,说不定刚上公堂就要吃一顿杀威棒,不利的话一顿棒子就打死了。乞丐就算打死了也没有人管。
此时,一行四人牵着马渐渐走了过来,他们气质轩昂、穿着低调而富丽。他们低声扳谈着,话里却带着北方的口音。
“爷,这就是东琅镇,也就是林小寒那孩子地点的小镇。”玄色衣裳的中年男人向明黄色衣裳的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