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来的路上就想过,等找到了你,必然会就这件事当真地向你报歉,只是之前的场合老是不太合适,这才压了下来。――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就算当时的环境再告急,也应当跟你打一个号召,你是我的老婆,永久都有权力晓得我去那里,又做甚么。”说到这里,海因里希轻咳了一声,“不过我当时确切没有考虑到这些,事情产生得太仓猝了,非论是结婚还是亡灵裂缝的变动,乃至于我分开的时候,都还没成心识到本身已经是一个结了婚、需求时候对别人卖力的人了。以是,如果你当时是是以感到委曲、气愤,乃至是热诚,从而决定离家出走,我都能够了解,并且感到非常抱愧。――我向来都没有涓滴想要令你尴尬的意义。”
他也确切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