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锤子哥也按捺不住,丢开山大王的调调,一个翻身爬起来,忙慌慌地大呼:“喂,都滚蛋。就算要上,也得排在老子前面。”
妈的,这女人也太TMD变态了。
之前赏心好看标笑容也平空增加了几分毛骨悚然的味道。
伤势太重,没体例只能低头认输,退出疆场。
“是啊!”她昂着头,声音轻柔的,一点压服力也没有。
锤子哥工夫仿佛不可,嘴上花腔却很多,转着圈子放烟雾弹:
他坐在通铺床板上,本来规整矗立的礼服吊儿郎当敞开,上身舒舒畅服靠在几个堆叠的被褥上,两条腿大大咧咧地伸出去放平,一个长得干巴巴的年青人正给他捶腿,一副山大王的风格。
花火原也感觉恶心变态啊,但是除此以外,她真不知甚么能让这些男人临时、略微地顾忌一点。
暗害了锤子哥的混血男人虽没甚么特长,却非常善于抓住机会,别人打得热烈的时候他谙在一边儿不吭声,冷不丁瞅准空子就拍人一板砖。
随便舔那里都能够——男人们顿觉腹中虚火一荡,顷刻口干舌燥。
他怒不成遏,回身就跟偷袭的混血男人打在一块儿。
乌黑的柔发披垂在肩上,莹白的面庞表面温和,深灰色的戎服更衬得她唇红齿白,这画面在一片昏黄中显得非常活泼。
“犀牛,你前面放空档呢……”
她脱下帽子,盈盈一笑。
锤子哥吼怒一声:“都TM给老子滚蛋!”
黑人蛮牛愤怒之下发疯地追打锤子哥,可惜他力量不小,却失于矫捷,始终抓不着滑溜非常的锤子哥。
有一个瘦高个子,看动手无缚鸡之力,一双鞋子和腰带倒是另有玄机。鞋底不知做了甚么手脚,弹力实足,令他能够在敌手锋利刁钻的招数之下轻松一跳,刹时离开疆场,再顺势来一招泰山压顶,令情势陡转。
花火原如有所思:本来这锤子哥并不是营帐里的老迈,应当只是很会讨阿谁老迈的欢心,以是别人待他才显得特别一点。难怪她感觉他好弱。
花火原找了个安然的角落,也淡定观战。
跟着几个身影散开,带得烟雾都变淡薄,花火原方才看清中间的细嗓子锤子哥。
他们向来没见过如许的女人,在群狼环伺当中不吓不惊,讲出的故事浓墨重彩,浅笑的神情奥秘莫测,还漫不经心肠表示挑逗,重新到脚披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众男人顿时一阵前仰后合的怪笑,看来谁都感觉瘦子所言非虚。
守在外边儿的吵嘴双煞等了半天,正在心急,突见花火原所进的营帐这儿拱那儿凸,闲逛狠恶,又听得一阵打打杀杀、雪雪呼痛的声音,不由冲动得摩拳擦掌。
她一现身,顿时引发了帐内之人的重视。
有点儿不测的是,这说话还带点儿东北味儿的年老迈竟然是个白种人。
一个瘦子来了兴趣,兴冲冲地问:“你如何扛过金刚猿的,该不会是脱了裤子过的关吧?”
只是略略一怔的工夫,四个五大三粗的糙男人已经操动手将她团团围住,像四尊吓人的金刚力士。
没想到,这个小个子却笑了一声,好听的清脆之音在耳中一绕即走,挠得耳朵深处都痒痒起来。
却不防前面的人一拳打过来,顿时将他打得一个踉跄,伸手一摸,后脑勺都见血了。
“豪杰救美啊!”方大剑委曲地摸着脑门,不明以是。
妈蛋,不会同时碰到两变态吧?
镇静、贪婪和鄙陋的群情声嗡嗡响起。
世人都紧紧盯着花火原。
锤子哥越众而出,直勾勾地打量着她:“你当真是从燎原出来的?当初犯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