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登山镐吗?”她问。
老天爷,她错了,她就不该嫌弃宫斗宅斗,现在改道穿去当王妃还行不?
卫奇,你如勇敢输给青冈,本女人半夜爬你房间来砍你。
再难走明天她也要闯一回,只要另有一口气,她就要踏出一条通天大道。
大雨滂湃中,男人低头凝睇女人,女人仰脖冷静回望。
为了看清青冈的下一步行动,她不顾淋得人睁不开眼的大雨,倔强地仰起脖子,开启讽刺形式:“当然是营长啊!你敢说你赢了他?”
听起来仿佛是那么一回事。
她从时髦新人类刹时变成老古玩。
方大剑没有骗她,这条捷径确切很难:毒虫匍匐,波折丛生,底子未经斥地,连一条巷子也没有。更令人绝望的是,它还是向上延长的。
但是已经来不及,花火原眨眼就冲出了绝壁。
这类姿势和口气跟军中的大人们几近一模一样,他下认识地顺服这个号令让开身,就见她俄然一提气,像颗枪弹一样飞速射出,目标直指空荡荡的绝壁。
我阿谁妈呀,这这这……真TM太酸爽了。
旧事好似还在面前,谁想转眼间,有朝一日她竟然被迫要在这个鬼处所来一试技艺了。
大哥,你肯定你拿出来的不是飘浮系的邪术棒?
好吧,作为贫民的她,还是去跑跑步打打球练练防狼术算了。
只听劈面绝壁传来连续串磕磕巴巴的“铿铿铿~~~~”,登山镐止不住地往下滑。
方大剑会心:“捷径倒是有几条……”
“铺平局掌,松开手指。”
花火原面色煞白,因为青冈一只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
厚厚一层鸡皮疙瘩被花火原抖落在地。
她伸开双臂,收回一声热血滂湃的吼怒,像断翅的鸟儿一样坠落而去。
方大剑向她招手:“花姐,你干甚么呢?快过来,我给你系安然绳。”
“有。”方大剑利落地将别在腰上的军用登山镐拿出来,“军中制式设备,这但是外边儿见不到的玩意儿。”
他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