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横手禁止竹轩:“不必了,本宫只是传闻你这儿出事了,怕你有碍,特此过来瞧瞧你。”
“狗主子!给本宫滚蛋!”皇后肝火浓盛,一脚将阮怀恩踹翻在地。
她是皇后又如何?我底子不惊骇她,因此持续堵在轻鸢跟前与她对峙,并道:“且这宫外层层侍卫,真有伤害他们自会过来,不必皇后姑姑你操心!”
幸亏我背对着她,没让她瞧出我的心虚,擦好汗,停歇一会儿火线回身回她:“左不过是老模样,总躺着算个甚么事?不晓得皇后娘娘您过来,失礼之处,还瞥包涵。”
“想都别想!”
“兰伊春!你给我停止!”我一手扯住她的手臂,抬头对着她吼怒:“你再动他一个尝尝看!”
“你我姑侄,何必见外?”
可他也不想想,我的长信宫,能由着她吗?
我立时有些慌乱,脸上仍却装出安静的模样,向轻鸢问道:“是啊,轻鸢女人,如何回事?莫不是内里天寒,将女人你给冻住了?”
“不是说病着吗?怎不躺着?”
皇后转眼就到,吓得我满额细汗,一颗心也蹬蹬蹬蹬直跳。
“娘娘?”
见我大怒,阮怀恩只好起家。脸上却带着浓烈的焦心。
我在玲风与竹轩的搀扶下起家,皮笑肉不笑地冷冷回她一句,却无半点恭敬可言。
枕夏护主心切,当即横在兰伊春面前,竹轩与玲风也怕我亏损,当即挡在我前头。长信殿内一时氛围严峻,构成了剑拔弩张之势。
很好!阮怀恩在替我讨情!
怕我有碍?真真是冠冕堂皇!来瞅瞅我是否将近死了才是真吧?
为防不测,我当即抛给玲风一个眼色,再前去滋扰她的视野,并对竹轩道:“竹轩,给皇后娘娘上茶。”
“娘娘!”
“娘娘,您别说话了!”
她眉峰带煞,冷声道:“你觉得本宫不敢吗?”
“我的话你没闻声吗?”
“本宫是为你好!妡儿,你别忘了,你这儿昨日才溜进了刺客!轻鸢身怀绝技,技艺了得,还是让她看一看叫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