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眉头舒展,问道:“另有救吗?”
封神医的药果然短长,一剂药下去我只感觉五内具损,痛苦不堪,统统人都为我捏了一把汗。安王怕我抵不住,伸手紧握着我的手道:“痛就喊出来!”
封神医不安道:“几位女人先请起来!老夫受王爷之托,必然会竭尽所能救治你家蜜斯。只是你家蜜斯中毒多时,又胡乱吃了那些所谓的时疫方剂,病入骨髓,老夫实在不敢包管。何况常言道以毒攻毒,女人身娇体弱,怕一定受得了那些虎狼之药。”
夔靖远不似他通俗渺远、总给人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他为人热忱萧洒,细致和顺,字吐珠玑,相谈下来倒也不觉沉闷。
夔伯伯?我得空多想,闻言当即福身施礼,借着余光一一扫过二人,只见是位和爹爹年事相仿的伯伯,身边还站着一名年青男人,穿着蓝衫,谦逊有礼,面含温笑,见我见礼当即拱手给我回礼。
“实在你甚么?”我回顾凝睇着他,“安王爷,你不必解释,兰妡自知鄙薄,配不上王爷风华,今后不会再存分毫胡想。本日为了大哥也好,为了太子哥哥也罢,总之你的拯救之恩兰妡会记得。”
“好好好!是个好孩子!”夔伯伯一把乌黑色的髯毛委至胸前,慈眉善目,甚是驯良,不住捋着髯毛对我夸奖。长辈跟前我不敢冒昧,只一福身谢道:“多谢夔伯伯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