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也好,毕竟民气难测。”若真是算计本身的,如此一来也可占尽先机,不至于被人牵着鼻子走。
许是怕孟蛟的无礼言语被人闻声横生祸端,孟氏兄弟抛给我一个恨恨的目光后便推着孟蛟吃紧走了。
“嗯。”孟蛟点了点头,仍却恨恨盯着我:“你和她长的还真像,只是不晓得她是不是也有娘娘如许的谋断?悄悄松松就能变更朝野官员?”
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着?
若非当日堂兄提示,还真不晓得他早对姝儿存了不知己思。
“你敢动姝儿一根毫发尝尝?”我咬了牙迫视着他,扒开映雪姐妹逼到他跟前,居高临下核阅着他恨意迸发的双目:“孟蛟,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歪心机,你若敢动姝儿一根毫发,我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罢罢罢,我不是救世佛陀,参不透‘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的高深,也没有以怨报德的宽广胸怀。
自打回京熟谙玉郎后的这一年里产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多,多到我忽视了身边太多的人和事,竟连一贯灵巧沉默寡言的姝儿也没能顾得上。
我并不喜好见他那张狰狞的脸,回道:“哪敢?孟公子尊容那里能等闲健忘?”
打断我飘飞思路的是孟蛟阴鸷遍及的嘴脸,他皮笑肉不笑,兀自推着轮椅慢慢向我靠近:“娘娘如何了?这么点工夫就把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