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慕容逸再也听不下只言片语,喘气瞬息短促起来,伤口更是裂了开来,清楚有血从他衣衫上映出来。
望着他不竭渗血的伤口我声音开端颤抖,问道:“逸、逸王殿下,您、您没事吧?”
“清扬,你觉得这些年我内心就好过吗?多少回了,我总能梦到我们四个欢愉相处的日子,读书、练武、指导江山、议论古今!可惜往昔不再,每当我欢畅之时却总瞥见曜哥浑身血淋淋向我走来!”
我们径直去了鸿宾楼,才到就有人反对在门口,道:“何人?殿下已经安息,各位有事烦请他日再来!”
这两小我你一言我一语,看似无关紧急,实则令我越来越含混,太子哥哥究竟要说甚么?不是说扣问案情的吗?再看看慕容逸,他神采如何那样惨白?莫非是伤势太重?
太子哥哥的讽刺之言我听得出来,慕容逸又怎会听不出来,只见他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悲惨,迎头问道:“清扬觉得我在云阳还能有哪个老朋友?”
侍卫起先有些愠怒,听闻了太子哥哥慕清扬的名头神采逐步和缓下来,抱拳道歉道:“本来是大梁太子殿下,请恕小人失礼。逸王殿下现在正在歇息,还请太子殿下在此等待半晌,容卑职出来先行禀告。”
太子哥哥原是要拉我坐在他身边的,见我用目光表示他案上茶杯时当即会心,转而向逸王问出:“如何,逸王爷另有客人?”
“九哥,不怪清扬!我晓得,为了当年的事他还在怪我!”
我一向不说话,也埋头跟着迈步出来。
“不可!现在你已是焦头烂额,若这件事再传出去,怕那些处心积虑的人就要急着向你发难了!”
太子哥哥点点头以示承诺,刘捷却一脸不悦,低声嘀咕:“甚么东西?刚才要不是殿下拦着我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