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女人家重视些用词,别整天将‘爷’挂在嘴边,有失体统。”她不咸不淡的训了句楚欢,这才抬眸对肝火中烧的陈掌门道:“小孩子们一时意气之争,倒也不是甚大事,想必陈掌门如此大襟怀之人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算。欢欢本阁主带归去以后定会好好训戒她,至于青柠女人在两人打闹时不谨慎磕碰到的淤青处,稍后本阁主会派人送来美颜膏给青柠女人。明日一早,青柠女人便会规复原貌。”她瞧着青柠肿胀的猪头说的甚是轻描淡写。
“好一张伶牙利齿的嘴,本掌门本日不但要取你性命,还得将你这舌头割下喂野狗不成。”她说着的同时,更是招势如暴风骤雨袭来。
“陈掌门,欲怒伤肝非养身之道,你若觉着我所言不公道,大可找寒王评理便是。毕竟不管你大徒儿之事还是小徒儿之事,他都是此中当事人,你又何必将统统肝火倾泄在我身上。如许做人,可不刻薄。”暖和身形微动,避开她的剑气,叹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