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见她如此神情,当即道;“这小子名叫欧阳明月,是明月阁阁主,长了一张小白脸,对王爷极其垂涎,极尽勾引之事。”
暖和气极,此人真是……说又说不过,挣又挣不脱,她眉梢微挑,揽住他肩头便凑上唇去,再趁着他微愣的刹时,当即从他的怀中溜出,飞身回房,“啪”的声将门关上,独留唇上还殘留着她余温的君熠寒满面黑沉在外。
滁州之地民风开放且男风骚行,对于此情此景,世人自是浮想连翩,人群中更有很多心中对君熠寒冷静倾慕的翩翩佳公子,本来只道是此生无缘,却未曾想,原寒王也有此种情味,当下心中自是欢乐不已,只等着机会恰当自荐床笫。
“三嫂放心,我包管,此次我绝对不逃。”楚欢见暖和如此好说话,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对不起,我……”
她为她包扎完伤口后,再掖了掖被子,这才翻开房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霎那,床上本来应在昏睡的人,唇角出现抹浅浅的极其耐人寻味的笑意。
暖和细思了思,深觉这说的是君熠寒而非她,何如或人此时却一副事不关已之态。她手悄悄滑至他的腰间,狠狠一拧,耳边传来君熠寒轻微的闷哼,她这才觉此事公允了些。
君熠寒垂眸看着怀中暖和微红的侧脸,唇角不成按捺的扬起。
“今后别做让我担惊受怕的事。”君熠寒终是感喟一声,将她紧紧的拥进怀中,耳旁,暖和闻声他的心跳重若擂鼓。
“不,是我让你担忧了,应当我向你报歉才是。”暖和双手环上他的腰间,将头靠在他的胸前。
“心头可畅快了?”君熠寒含笑问她。
“之前很好很好的一个姐妹,本觉得再也见不到了,却没想到本日在这类环境下见到,运气偶然真的挺奇异。”本觉得此生此世三人再不能相见,却未曾想到,他们都再次呈现在她的生射中,是老天的垂怜,还是老天有他别的的安排?
暖和瞧着他那贼兮兮的模样岂会不晓得他的设法,定然是怕去了被君熠寒罚,干脆借着这个机遇先遁了。不过如此倒也好,毕竟现在君熠寒与慕容婧敌对,由他派人护送楚欢回京,终归是有些不当。思及此,她也就顺水推舟道:“那你沿途重视安然,可别再想着逃窜,如果被我晓得你又逃了,到时定然让你三哥亲身将你给抓返来。”
“你也累了一天了,现在别管甚么运气奇异不奇异,先跟我回房去安息。”君熠寒将她打横抱起向院外走去。
“哦?”暖和回眸眉眼半挑看向他,似来了兴趣。
待楚欢走后,没了他这个承担,暖和当即快马加鞭向君熠寒的虎帐赶去。待到虎帐时她才知君熠寒已带军出征攻城,又从速调转马头直奔滁州城。
“能如何?”君熠寒揽在她腰上的臂弯紧了紧,让本就已贴靠着他胸口的她更挨紧了几分,语声无法中透着宠溺,“仍得将你放在心底好好搁着。”
她说着便要调转马头拜别,成果可想而知,马儿头刚偏,她便落入了他的顿时被圈在他的胸前,只听他很有些无法在她耳边道:“你这是用心要惹本王活力?”
“我们筹算三人共侍一夫。”
“垂涎?勾引”暖和眼角微斜看向君熠寒,却见他神采怡然目不斜视一派端方之态,她稳了稳有些发沉的面皮道:“如何个垂涎之态,如何个勾引之法?”
暖和瞧着他面如死灰的神采非常对劲。
“他一去了王爷房中便呆了整整一日未出,其间之真意……”他语间意有所指的顿了顿,这才又道:“莫非这垂涎之态还不较着?这勾引之法还不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