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拍门声惊到手一松,裹着皂角的裹胸部便直直沉入水底,饶是她眼急手快的去抓也未抓住。
“稍等,鄙人正在穿衣服,半晌就好。”她从速开口回话,怕再晚一步那些保护就要破门而入。
裹胸布上血渍早已干枯不易洗濯,加上她肩胛受伤不敢过于用力,是以洗濯时格外费心,她正集合精力裹着皂角搓揉一处血渍较为严峻的处所,门外却俄然传来拍门声“公子,寒王有请。”
“这件事稍后再查,咳咳,你先去告诉朱长贵让他将那东西拿去别的的饭店再做一份。”王公公抚着胸口喘着气叮咛。
她*的手狠狠拍向额头只觉无语问彼苍!
她看了看那浴桶的高度,直接放弃了哈腰去捞的体例,但若再入水去捞,她又实在不肯再踏入那脏水中,双眼在房中绕了一圈,她来到窗边拿起支窗的杆子在浴桶中搅了两下那裹胸布便晃闲逛悠的浮了起来。
“多谢殿下体贴,鄙人伤已自行措置过并无大碍,王爷无需挂怀。”她面上恭敬回话,心头则是忍不住腹诽,他的那位至友及白鹰莫非不清楚她的伤势?此前不找大夫为她诊治,此时才三言两语聊以体贴,也未免忒假了些,忒造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