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素身子一抖,从速开口道“妾,奴听清楚了。”
这三个字可真是酸中带刺,不过倒也提示了他方才忽视的事。君熠寒眸色微带讨厌的看向妙素,沉声开口“本王虽收下你们将你们养在府里,但别光阴一久便忘了本身的身份,这世上可不是谁都能做本王的女人,如果今后再让本王闻声你们谁自称‘妾身’二字,本王便将她扔出王府任其自生自灭。可听清楚了?”
“王爷。”妙素眼角刹时滚下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好不成怜的满脸委曲昂首望着他,她本姿色上乘面貌鲜艳,按理讲这楚楚不幸之态最易让民气生怜悯,但无法她方才那一摔,摔了个满脸灰,此时被那泪珠划过,脸上顷刻呈现条条沟壑风趣不已,站在一旁的暖和瞧着一时没忍住竟笑出声来。
“没有,王爷,妾身没有,是王妃她冤枉我,王爷可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要给妾身做主啊。”妙素急得面色胀红,上前两步想要去拉君熠寒的袖子,脏污的手还未触到他的衣服便在他冰冷的眼眸下怔怔的退了两步。
“奴这就去干活。”妙素从速见机的去拨草。
“拿开你的脏手,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妙素愤怒的瞪着暖和。
“你、你…”妙素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像刚从地里拨出的葱的手指颤抖的指着暖和的鼻子。
“王爷,你可要为为妻做主,即使为妻是新入府的,但好歹也是堂堂王妃,可不能随便的便被您的老相好们欺负了去。”暖和眨巴着眼楚楚不幸的瞧着病西施般真真我见犹怜的君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