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要找乐子也有限,宫外不能去,宫里又各处是地雷,如何也得带着几个健妇才气出去。至于寺人,大抵是因为嫪毐的事情,秦王撤了她宫里一大半的寺人,只留下几个又瘦又矮的,看上去还不如丰盈一点儿的宫女有力量。
或许是醉了吧,不过秦王这酒味香香的,却不软甜。
秦王看着只肯暴露一个头顶给他的女人,倒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他笑意降落,轻声说:“你倒是记仇,孤手背上的牙印还没掉呢!”
他这行动三分和顺三分诱哄,倒有点和顺的意义,云裳看他仿佛有点莫名其妙。
听秦王谢绝,臣子反而松了口气,“得大王此言,臣明日也算是有个交代了。”比起他阿谁从未见过大王的女儿,天然还是他这个日日面君的臣子更体味这位大王一些。
俄然有一名太守不远千里地让家人献女入宫,能够说一下子就吸引了王城统统人的重视力, 恰好这位美人一入宫就成了宫中最受宠的阿谁。
秦王见她眼睛红红,还要强忍着把眼泪憋归去辩白,内心软软的,“好,你说不哭就不哭。”不晓得甚么时候,云裳头上的簪子被他丢到了一旁,一双大手顺着柔嫩顺滑的发丝上由上而下悄悄滑过。
对,就是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