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胆!他是我的人!你竟然敢上门明抢!!”臧质一说,周遭之人皆小声群情,这永光王爷还真是明抢,还是欺门入户地明抢!
刘子业大笑着抱着萧子莫踱步出了臧府的大门,留下臧质在背面气得眼冒金星。
范逸芳见萧子莫将近抵挡不住,正欲大喝停止,可有人却快了他一步。
寿宴上的来宾们现在都遁藏在一旁,做壁上观。
轻声软语,子莫抬眼看去,那男人一身红衣,如漆双目,面如白玉,眼角眉梢皆是邪气。薄唇微启,魅惑一笑,仿若修罗天国的此岸花开了各处。
年青爹生前嘱托,她毕竟是办不到了。保不全高府兄弟手足安危,顶着高长恭的名号更是做不到灿烂门楣为国捐躯在那疆场之上,看着四周的一群鼠辈,实在死得窝囊!
臧质和刘子业均是嗜色之人,臧府的寿宴搞到这般地步,众达官权贵们也是齐齐噤声谁都不敢获咎。
子莫点头,她刚才与臧质拉扯间,衣衿疏松,前襟微微敞开,又是被熏了迷药的原因,现在手脚坚固不说,两颊绯红,连说话都带着被她死命压抑下来的喘气。
几个追得紧得兵士一跃堵住了萧子莫的来路,大刀劈将过来,扫倒了一片桌椅,子莫体内血气翻滚,喉头动了动,似有腥味翻滚,单手擒拿将那攻上来得兵士挑翻在地。
建康城里那里来得这等广寒谪仙!四周之人见子莫被兵士们围而攻之,似有不敌之状,不由唏嘘一片。这等人物,今晚恐是难逃了臧质的魔爪了,实在可悲可叹。
回风骚雪,轻云蔽月,那北齐文襄天子之四子,真当得起绝色二字。
“美人儿,不,不是,是这位公子,你要如此不放心,大能够拿把匕首顶我腰上出去,好不?这明摆着的丢人现眼可不能啊,你总不能让全城百姓明日起笑得我祖上坟头都冒烟吧!啊~公子,你看。。。。。。”臧质死皮赖脸还价还价。
臧质让人翻开阿谁大箱子,内里竟是几件冬衣,气得他一脚踹在木箱子上,嗷嗷大呼:“刘子业!!老子毫不放过你!!”
那阴骘的男人还未得偿所愿,本就不想杀了萧子莫,这万弩齐发的构造眼看就要将那美人儿射成马蜂窝,臧质心头一紧,立马翻开了房间里的暗门,朝着内里喊道:“来人!快来人!!给我立马停了这万弩阵!!”
她恼羞成怒,凭着一时之气飞扑向臧质,无信誉之小人,她先剁了他的脑袋再做筹算!!
“抓住他!!”一众兵士举着大刀追了过来,尾跟着萧子莫突入筵席当中。设了上百桌圆台寿宴搭了戏台的前院,上一会还在觥筹交叉当中,现在顿时就温馨了下来。时而有受了惊吓的达官夫人看到明晃晃的刀剑,失措得四散逃开。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想想这般或许才不会辱了高府满门。
“我说,这寿星臧大人可去哪儿了?好半天未见别人了。”
“啊!来人哈~~~~~~~~~快来人~~~~~~~~~~爷爷的美人跑了!!给我追!!给我追!!让他跑了本爷爷要你们全都脑袋落地!!”
范逸芳一拍脑袋,疼得龇牙咧嘴。他竟然没在做梦,这北齐皇子高长恭还真的就跑到了南地,现下还进了这好色凶恶得全部南朝都出了名的外戚臧质府里!
满身的力量都在抽离萧子莫的身材,她都感觉自个儿是大限到了。
“可不是!不过传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