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狂跳和脸颊的滚烫让他宽裕非常。可慕容冲还是紧紧扒着他强行把他压在了那张并不健壮的茶桌上。再用力,那桌子都快移到了墙角。
慕容冲发觉到身上之人停止了行动,觉得他是失了兴趣,正要暴露勾魂的笑容好好安抚。可长恭却抱着他在床榻上翻转了方向,因而就成了他坐在了长恭身上。
又想逃了出去,但是肩头一凉,慕容冲俯头在他的颈窝啃咬,带起一阵阵颤栗。夜行衣又被拉开了去,慕容冲竟然在用舌头舔他的伤口。
“恩,的确是好了很多,没想你还是个大夫呢!”子莫夸他。慕容冲的脸瘦了很多,风尘仆仆驻守晋阳大抵是很辛苦吧。
“今晚的风儿是刮不归去了。我们待天亮了再说不迟。”将长恭压在了身下后便宽衣解带,帐幔当中的香艳岂是凡人能够肖想。
“恩?长恭想换换?你。。。。。。试过吗?”慕容冲眯着眼睛眉毛一挑甚是挑衅,气得子莫顿时脸和煮熟的虾子普通将近熟了。
子莫心神摇摆间才想起这倾城容颜的慕容冲十三岁便被迫在后宫承恩直到十六,期间各种热诚痛恨如何是旁人能懂?锥心砭骨之苦,如何说忘就忘?!
“长恭醒了?”慕容冲明知故问,让人含混地脸红。
“还是你来吧,归正我也没试过,弄疼了你不好。不过你别过分了,我要骑马的。”长恭竟然红着脸一本端庄交代着,话音清冷,但是腔调却在发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