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不平!要我说就让我在此处上马等着那慕容老迈头儿过过招,这一起被人追得屁股尿流只知逃命岂不让人笑话了去!我斛律雄师如何这般狼狈过!”
“吾等乃兰陵王高长恭殿下之部属,护送高贵之人入雁门关,请将军通融!”燕小乙拱手说道,“一起仓猝,并未有任何入关手谕令牌。”
“是!陛下贤明!”副将心悦诚服道,“只是燕军追了斛律光一起,势在必得的模样。现在我们出去搅局,可如何与那慕容垂相商?”
“兰陵殿下?!”
而埋伏在不远处关外山坡之上的周军探子更是精力一振,没想枯守此地一月不足另有如此收成。
“没有令牌便想入雁门关?!”那位守将大人非常惊奇,这是多么肖小敢这般与他开打趣!
老将军形色仓促,才与紧追不舍的燕国雄师拉开了间隔,这便马不断蹄直往雁门关而去。
雁门关乃是齐国的军事重地,子莫怕这儿定有周国眼线埋伏,才只让燕大哥前去。看来这守将魏大人甚是尽忠职守,虽是不懂变通,可也是公事公办。
“住嘴!为父既然放了话说天子陛下在我军中,那里还会与敌军缠斗?但愿我这边如此管束,能让长恭和陛下先我们一步脱身才好!”斛律光与儿子说道,“只要再急行军数里,便是雁门关了,入了关,慕容垂如何张牙舞爪都无可何如!”
他要的是长恭,而不是为了那狗贼齐国天子的戋戋性命献祭了他们两人如此多年的惺惺相惜的豪情!
他们受命守在此处探察雁门关守军的一举一动。本是预感这斛律明月的人马定是一起从北漠被燕军摈除而由今后处入关回齐国。
那副将战战兢兢立于原地不敢转动,不知为何,天子陛下的心机比来更加难以推断,实有伴君如伴虎的伤害。
燕小乙摇点头,本想他们一行不过几人,这里的守军该不会如此警戒。
“陛下,可有何好动静传来?”宇文邕身边副将看天子陛下一脸笑意,便上前问道。
黄沙漫漫,斛律光率军一起奔驰。
到时候,便是用来震慑这齐军的士气都是妙极。”副将逢迎道,“何况斛律光身份不凡,便是与那齐国天子还价还价换几座城池都是可行的。”
“大胆!本将看尔等皆是敌国细作!晓得兰陵殿下现在不知所踪便冒名充数说甚么护送高贵之人入雁门关,却拿不出任何东西以示身份!
“呵,担待不起?看来这马车里的人当真尊不凡!
周军探子对视了一眼,搭弓上箭,对准了那辆马车。
不过将在外,军命都可有所不受,更别说凭你这山野莽夫寥寥数语便可号令本将翻开关隘放你们出去!不如你让车内的朱紫亲身出来相见,说不定本大人还能网开一面!”
“如何办,他们都出来了。方才一踌躇竟然错失了如此良机!那马车以内的人竟要兰陵王亲身护送,莫非是。。。。。。?!”
埋伏在山坡上的周国探子迷惑道。
解开函件一看,果不其然!宇文邕看着暗夜远方,运筹帷幄地笑了笑。
“不,他的人马还未到雁门关。这燕国镇国将军慕容垂似是筹算在北漠拔去这齐国四大将之一的斛律都督,便是燕军倾巢而出死死咬着斛律光的人马不放。算算路程,这落雕都督也该快到雁门关了。”副将禀道。
雁门关外,风萧萧野茫茫,六合仓惶。
“先将此动静传出去,陛下自有决计。”
“斛律光呢?他可有逃回了雁门关了?”宇文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