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见不散。不过你可不能病怏怏地过来!”子莫说道。
子莫叹了口气,看看慕容冲,慕容冲眼底的绝望一闪而逝,他抖擞了精力,说道:“归去吧,我必然好好吃药,不孤负长恭殿下的梅子,另有美意相邀。”莞尔一笑,浓艳动听。
天明,朗日当空。
“封赏?我甚么都不要,你让军中的兄弟们都平分了吧。”子莫闭着眼睛回道。
“长恭殿下,陛下赐了您一些封赏。”子莫与斛状师父筹议军机直到深更半夜才入军帐中安息,听到有部属通传,不免有些不耐烦。
“那也得看你身子好了没有。”
“恩。。。。。。我这两天倒是有很多军务要和朝廷通报,是有些忙,不过后天该是有空,你如果到时身子有些好了,能出去走动走动。。。。。。听人说洛阳城后天该有个庙会!”
子莫看着此人,深深叹了口气,本来还真是怕苦,因而端着药碗问道:“是要我喂你?”
子莫熟睡在军中营帐当中,那软榻深宫全然没有这营帐舒畅,撑了撑四肢,睡得相称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