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只是赤条条来,筹办赤条条走的来去无牵挂的游魂。何曾想过,本来此世,情殇至此。何去何从,她竟也遥遥有望前路不知通向何方。
“罢了,这里又无旁的人,你说了便说了吧,我当你没说过,不会非难你的。只是,你若归去了多嘴多舌,那便别怪我不饶你了。”子莫看了那马夫一眼,权当恐吓。
车夫也不知是如何说的,引得那小尼姑几次超出车夫往远处的子莫的方向了望,脸红得一阵又一阵,然后慌镇静张手忙脚乱念了句哦弥陀佛又合上了大门,跑了。
子莫转头看着最前面的阿谁主持师太,十年如一日,那师太竟没有变了模样,子莫一见便仿佛回到了畴前,她混闹恶劣,无忧无虑的光阴。
高湛皱了皱眉头,渐渐展开了眼,视野昏黄,看到房间里有人,渐渐集合了视野,一头银发垂至腰际,本来是和士开在操琴。
庵堂中的禅房一角,子莫与静慧相视而笑,最后最真,实在每件事儿都历历在目,只是今非昔比,提起来便是又一番滋味。
当年,她还不是现在这般狼狈的高长恭。
“哦弥陀佛,凡尘俗世三千烦恼,挣不开解不了,你我便是削发人,王爷来,我们便是从小伴着他长大的亲人,王爷走,这庵堂还是木鱼声声,礼佛诵经,不必庸人自扰。王爷福禄双全,只是一时之间有了难处想不太开罢了,这清幽之地,能让他记取念着,也是在结缘,让他有个平心静气好好避避的处所,这也是有福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