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啊,有话便说吧。你如若真是问我来拿粮草的,那不如和我对弈一番等雨停了再归去。内里暴风暴雨,寡人就当留你避避雨。”营帐内的蜡烛都被内里灌入的风吹得摇摇摆晃,的确是一场疾风骤雨。
“哈哈哈,没想你另有和我想一块儿的时候!”斯达看着山下,说道。
“如若大冢宰真是败了,世子该如何?”宇文邕问他,“这一起来你们突厥人四周劫掠收成颇丰,现在撤兵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周军大营中,达奚武看着沈庆之给他的飞鸽传书气得髯毛都在颤栗,一拍案台痛骂道:“哼,宋人真是与狗无异,闻着肉香就来了,现在被齐军反对在半道竟然还让我出兵救济他!”达奚武等得是宇文护的传令,可惜,大冢宰那边杳无音信已经非常,而本来觉得联手宋国万无一失的事儿,却被那落雕都督摆了一道!
“你要我与你的mm生下皇子,然后让流有突厥血缘的皇子将来成为周国的仆人?”宇文邕问他。
突厥人一贯不是省油的灯,守在那物质丰富的金镛城外,只能瞧着却够不到,半个月了,躁动得将近得了红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