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觉得这刘管是恨上心头放下了防备,没想,还晓得五斗米教如此奥妙之事,真不愧是这山海楼的仆人。
“二哥啊,你真是济世救人功德无量啊!”阿五满怀佩服看着二哥。二哥和三哥都是教中长老以后,这品性德行真是一天一地云泥之别啊。
“皇叔请说。”
“大夫~大夫~~~”阿五正说着,从他们前面追上来个神采镇静的老婆子,挥动手叫住他们。许郎中和阿五回过身,那老妇便已经跑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二人进城后不再兜兜转转直接就寻着一个处所去了。恰是月上中天的时候,夜市热烈,酒坊食铺也是买卖极好。二人并未进甚么正门,而是绕到了后巷子,叩动门环,未几会便有人开门迎了他们出来。这里不是别处,恰是京畿当中很驰名誉客似云来很多达官朱紫皆会帮衬的山海楼。
刘休仁在这邺城当中运营着这名声远播的山海楼,倒是口口声声自称是甚么落魄老头?许大夫和阿五都是很有深意得笑笑。山海楼的好酒好菜让人称道,扎根齐朝京畿当中十来载,便是北齐的达官权贵都是这里的常客到处恭维。有谁晓得,这个酒楼的大店主便是面前的这位穷酸老墨客了?而这里,更是全部北地最大的谍报汇集发卖之地。
“好!一言为定!”许大夫点头应道。
“让刘皇叔等待多时。”许大夫熟稔地畴昔恭敬抱拳作揖,刘管起家回礼后让他们二人围桌而坐。
“也是~!不过我当真白白叫了那人那么多年的三哥,尊他也是教中兄长,可他倒是紧急关头要拿我的命换他的命!如许暴虐之人此后若掌了教中大权那还得了?那次我安然回了教中他竟然还敢倒打一耙说我是教中叛徒,不然不会安然无恙没被齐国的大内侍卫抓住!哼,说到这个,我倒是又想到那高长恭了。。。。。。在芳尘台上还真亏他救了我,要不然啊,真是尘归尘,土归土了!!”阿五东拉西扯说了一起,等进了邺城又是天乌黑了。
“瞎扯甚么?我爹他们的卜卦何时出错误?你在内里胡说八道也就算了,回了总坛可不要违逆了诸位长老的严肃。教中本就有人看你不扎眼了,别让人又抓了把柄。”
入了酒楼,他们当然不是去喝酒用饭的。由个小二模样的人领着,跟着进了一处密室,石门翻开,坐在内里正小酌着等着他们二人的便是刘管先生。
“是啊,贰心软了。这十几年,甚么初志到现在都已经斗转星移变了样了。高长恭大抵真是个豪杰,可惜,是那高欢的孙子。”许大夫感慨道。
姓许的郎中看了看那老妇,笑着从挂在肩上的褡裢里取出了一包用草纸包好的药,递给她说道:“不急,这是土茯苓,内里还加了几味我独门的草药,解毒祛暑最好,你今晚让你相公服了,好便是好了,不好你明早再来这里等我,我还会在此处。”说完,许郎中从那老妇手中接过了一枚铜板,“药钱只收一文,我方才去朱紫府里医病了,那朱紫多给的银子算是给你丈夫治病了。”
“何人?”刘管问道。
“贵教想如何行事?”刘管问道。
“没有,那永光王爷只率了亲兵而来,当真是这宋国的小天子惊骇了,夹着尾巴解了武装来和这齐国昂首称臣了。刘皇叔,这莫非不是上天赐赉的千载难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