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子莫挥去那不能言语的触感,一个软绵绵的喷香身子便径直扑到了他的怀中。刘子业清楚还在哀嚎,可惜,刘楚玉底子都没顾得上。
“长恭哥哥,楚玉大恩不言谢,本日里能见得仇人一面,当真是欢乐。”眼眸中闪着勾人的光,刘楚玉果然是永光王爷的亲mm,看人都喜好带着勾子具有侵犯性地扫着,仿佛子莫现在是一块肥地出油的肉,这便是狐狸闻到了肉香的贪婪神采。
“额。。。。。。”刘子业难堪地僵了僵奉迎的笑,也不见外,顺手揽了把木椅便坐在了一旁,仿佛苦思冥想般挠了挠自个儿的鬓角,然后吊儿郎当笑道,“兰陵殿下莫非还在活力吗?那日子业有些鲁莽不假,但是句句真相,如有虚言,天打雷劈五雷。。。。。。!”
“啧!”子莫青筋直跳,他感觉忍无可忍不必再忍,大不了背了对本国使臣拳脚相加的黑锅顺道被罚出邺城就好!人在气头上,又本就是武将,现在的子莫拳头比他的脑筋的确敏捷很多。
“皇兄才是~不是说在为齐国天子编排舞曲,为何我大老远便见你和长恭哥哥在楼台之上卿卿我我好不热烈?莫非。。。。。。?”刘楚玉咕噜噜转着眸子子,那泼天祸水的味道与这刘子业如出一辙,不尽近似,子莫感觉头疼,闭了闭眼睛。一瞥头,倒是看到上面在操演舞乐的人都齐齐朝高处望着,便是方才的动静太大了。
“长恭哥哥~~~~~~~~~~~~你在这儿啊!害得楚玉好找!!!!!!”
“罢休!王爷自重,远来是客,别逼鄙人用拳头。”子莫眼角压着肝火,标致的长眉微挑,侧目威视间丹凤斜飞的眼便是如同将要横空出鞘的利剑的锋芒。带着冰冷疏离之感的精美五官常日里不悲不喜已是出尘似不染人间烟气,现在肝火正盛,给那天神般的眉眼镀上了愠色,像是又用画笔浓墨重彩勾画了一番,便又是一番景色。
双唇鲜红欲滴,子莫感觉她说话间气味都直接喷到了他的鼻尖上,额上竟然有些许汗珠子出来,这是何状况?对刘子业他还能用拳头说话,可这刘楚玉竟比她那哥哥还霸道些,动粗不可,且底子无所顾忌周遭的目光。
“哎呀呀,皇兄大人,你如何直挺挺躺在此处呢?可不要受凉了!”刘楚玉使着眼色叫太小红一同恭敬地搀扶起了出了一脑门虚汗的刘子业。永光王爷本是气势放肆,没想碰到了这姑奶奶也是自认不利,颤巍巍苦着一张脸,不晓得该骂谁才好。
刘子业对劲间妖娆一笑,内心彭湃,未曾想身后俄然传来一阵女子雀跃的喊叫。
子莫讷讷间也抽回了手,有些嫌恶地挥了挥,看着神采发青夹腿噗通倒地的永光王爷内心念了句该死,有些哭笑不得。他得找块布好好擦擦手,刚才传来的手感让他满身都起了疙瘩,重新到脚麻了一下。
子莫身下的木轮椅微微颤了颤,有些禁不住怀中女子的力道,差点便和刘子业普通被撞到。
哎?刘楚玉?!
山阴公主当真是山阴公主,别说是羞怯,便是欲语还休羞羞哒哒的假把式都懒得做了,即便是放到了一千多年以后,如许的女人,也是让很多人抵挡不了。
“王爷和公主兄妹相逢,定有好多话要讲,长恭这便先告别了。”子莫借驴下坡,逃脱了。
看着刘楚玉仿佛相称于沉迷此中,脸越来越靠近过来。子莫急中生智,那好的一条腿够着刘子业的手便猛踩了下去,公然激起躺在中间装死的刘子业的一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