誊写了一半,他像是想到了甚么,昂首与那高湛说道:“天子陛下,本王在建康之时便听闻齐国皇宫当中有那传国玉玺,既然两国已经结为盟国,这珍宝,不知可否让本王亲目睹一见呢?”刘子业一说,本来低头沮丧的宋国使臣们纷繁雀跃起来,甚是期盼。传国玉玺乃是汉室皇族垂涎欲滴的珍宝,是天下正统的意味。当初惊闻邺城皇宫当中呈现了那丢失了一百多年的传国玉玺,在宋国但是引发了不小的波澜!
安瑞依着高湛的唆使,将那早已制定的修和之书呈到了刘子业的面前。
他刘子业一贯申明狼籍,没想本日里自个儿还得背个卖国的罪名。罢了,刘子业也不再踌躇,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国度也是如此。稳住现在危难才气来日方长!
刘子业眸子子转了转,心中坏笑了一声,便清了清嗓门,说道:“慕容大人既然身为大齐臣子,如安在两国修和之大典上便不见了人影?如此这般为臣,看来慕容大人也不见得把齐国视为母国!”刘子业说完,看着那兰陵殿下乌青的神采很有一番抨击的利落,不过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搞得相互下不来台,毕竟,求齐国媾和的是他。本来是想用慕容冲撤销高湛割地的动机,可这慕容大人有兰陵王撑腰竟是如此胆小,一个不欢畅便连脸都不露了。。。。。。他还真拿这事情没辙!
刘子业冷冷哼了一声,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修和之事也是迫在眉睫,如若齐军真是攻打建康,这便是大祸了。
“如何会!和氏璧既然在我大齐宫中,让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瞧瞧又何妨?!左相,你去取了来吧!”高湛朝着宴席上的和士开唤道。
因为那一支兰陵王入阵曲,众大臣交口奖饰沉醉此中,余下的莺歌燕舞便全成了烘托和鸡肋,实在索然有趣。天子高湛和那永光王爷早已经心猿意马,碍于这是不成草率的场面,便端着那一派严肃和恭敬,实在邪念丛生,几杯酒水下肚,便已经知名邪火往了那下腹蹿去。
“兰陵殿下,方才的入阵曲真是舞得甚好啊!”一大臣已经喝得微醉,壮了酒胆端着酒盏来和长恭对饮。
“我。。。。。。”刘子业倒是被说得有些哑口无言,这高长恭护那慕容冲也护得太快了些,劈脸盖脸便是一顿数落。也不见其他之事上如此他如此冒头!
和士开一怔,身子顿了一顿。不过这自小同窗的缘分还是让这银发的胡人只迷惑了一瞬便明白了高湛了企图,作揖后领命带着内侍仓促出九华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