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为你疗伤。”
哎。。。。。。子莫长叹一声抬头倒在了木床上,还好这床够健壮,看来睡觉还是不成题目的。
偶有的几声虫叫,和马嚼干草的声音。
宇文邕取出了一罐药,这是仙药。
还是吃饱睡觉!
质子便是质子,不能让此人丢了性命,可也决不能让他在这儿好吃好喝享尽清福。当中的度,便是由这驿馆的白叟本身把握了。
子莫看着那人涨红了脸额上都是盗汗,想想这小惩大诫也该是够了,便放开了那人,端坐在了破板凳上。
子莫淡淡笑笑,四周皆是矮矮小小的粗陋屋子,但还算洁净,有几匹瘦如干柴的马儿被拴在了那褴褛马厩里。
“哎哟,疼疼疼!”那馆役叫得鬼哭狼嚎,眼泪都要下来了。此人一副弱质模样,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力道?!传言不虚,果然是鬼面兰陵,当世的战神豪杰!
高大的身躯缓缓沉下,宇文邕抬手抚摩着那张让人一眼沦亡的面庞。他轻啄着他的唇,他的眉眼,像是虔诚膜拜,在这具躯体上留着爱的形状。
“是啊,我也喜好这儿,还是请公公归去禀明陛下,质子高长恭在这驿馆里有吃有睡,统统不必陛下挂记。”
微微抬了抬手指,指尖勾动,子莫身上的腰带便轻巧解开,衣衿大开着,然后顺着宇文邕的目光,那衣物如是活物,一件件自个儿滑落下那人的肩膀纤腰。
太想拥抱而又忍得发疯,他如何还能在现在守得住清净,罢休退开?
他真是一时色迷心窍,冒昧了!!
看到有陌生人进了驿馆,马儿踢了踢脚边的草垛子,探出头来朝着子莫悠悠鸣叫了一声,甚是熟稔。
微微一笑,宇文邕身形一晃,便穿过那屋子的木门,呈现在了那人的床边,细细打量着他熟睡的模样。
子莫冷了神采手里抄起那破茶盏还没舍得掷出去,那馆役已然吓得又颠仆在地,跑起来踉踉跄跄便逃脱了。
一点,一滴,便让这孽火情债烧得更旺。
屋内,顿时香艳旖旎,菲菲了这陋室一隅。
夜晚,这驿馆败落而又沉寂。
马厩里的马站起了身子,嚼着笼头探出头来张望,喷着热气嘶鸣了几声。
“呵,没想这牲口也是以貌取人的,看兰陵殿下如此惊世绝艳便也都来凑热烈。”韦孝宽阴阳怪气嗤笑道。
抬眼一打量此人,啧,公然是长得一脸狐媚,让人看一眼便神魂倒置地,那里像个男人!定要好好磨磨他的锐气,让他多吃些苦头!看看这如花似玉的王爷是如安在这驿馆当中老得脱了相的,倒也是别有一番兴趣!
宇文邕接住了那具悬空而起的身躯,紧紧拥入怀里,把唇向那人的唇上狠狠压去。
甚是奇特,奇特啊!
看了看那食盒,心底竟是五味杂陈,想他一个称心恩仇之人现在却也长叹短叹起来,不晓得该拿这宇文邕如何是好。。。。。。
“这,这儿前提粗陋,已经是最好的房间了,王公公明鉴!”
胡阿六鬼使神差,一边肖想着一边竟然跟着子莫到了屋里,手一伸便是要揽了腰身上去,但是还未碰到那人衣角,子莫笑着反拧住了他的手腕便将他压抑在了那张老旧木桌上。
“胡阿六?胡阿六!”韦将军一喊,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便一起小跑着迎了出来,随即又奉承笑着在韦孝宽面前拜了拜,回道:“韦大人,阿六在这儿呢!长途跋涉,未曾远迎,罪恶罪恶!”
不觉嗤笑出声,看了看这破杯盏,还好没扔出去,不然这地儿连个喝水的东西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