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营的普通体例是一千二百五十人,只活了六百多人,这存活率只要五成多一点。
萧琰心中一喜,四哥过来了?!
静州大营的新虎帐帐里,萧琰此时正与萧继、慕伏二人商讨新兵练习之事,并不晓得沈清猗因她而生的百转萦回的心机。
要论黑幕动静,那必定是萧八晓得很多,不然白瞎了有个军主母亲这背景了。
萧琰和慕伏的神采都很严厉。
慕伏也感觉这是个别例。
这个机遇就是静南军新增的两个营的建制。
萧继说了这句,又笑嘻嘻道:“传闻许都尉调到新虎帐之前,是战锋营的副营主。”
萧继点头,他的父亲桓逸是静南军的长史,掌管军中参谋、文史兵籍、伤亡抚恤等,对新兵的战损当然是统计过的,教诲儿子兵事也经常佐以这些数字为据。他答道:“普通是四到五成。”十人中就要死4、五人,“我听阿父讲,静南军曾经有一个营全打残了的,弥补的都是新兵,练习了三年碰到战事,一场战役下来,全营只活了六百不到七百人。”
萧继道:“我阿母说,新兵不管练习三月还是三年,上了疆场都是……”他停了口,抛了个眼神,意义是“你们晓得”。
“也一定不会打散,”萧继看不得他对劲,泼他冷水道,“如果以新兵建营,我们第一团就是精兵,全营最优良的都集合在第一团了,其他团如何办?上疆场全打光,只剩我们一团?许都尉可不是你如许的傻子。你看着吧,等练习三个月后,正式编营时必定要六个团混编。我们明天是一个团的,没准三个月后就是三个团的了。”
间隔她进入新虎帐已经有半个月,这半个月中她都在察看新兵练习。从开初进营就对全团新兵摸底后,加上这半个月的练习察看,又连续往新兵档里增加内容,萧琰对第一团的二百名新兵每小我的好处、短项都晓得得清清楚楚。
慕伏擦刀的手蓦地停了,他昂首看着萧继。
她已经在团里建立起了威望,新兵们大声道:“是,校尉!”
三人筹议细节后,便由萧琰提笔,写了《新兵练习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