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沈清猗襦裙上的椿枝凤凰,想着她能和本身长悠长久,相爱相守共行,就感觉欢乐非常,就仿佛无穷的大道抹上了蜂蜜,玄奥吸惹人又漾着甜美的气味。她笑起来。
她和清猗的情必是瞒不过药殿诸位长老的,当然她们也没想瞒。
萧琰哈哈道:“阿娘还嫌织少了呢。还嫌不敷刺眼,要用金线织满地的――”一脸心不足悸的捂心口,“多亏我打滚嘤嘤嘤才挽救了啊!不然就要瞥见金光灿灿、瑞气千条,还没数清几万年长命,就要先闪晃了眼,估摸着要戴墨镜才气看我。”
萧琰说,我情愿说一辈子的蜜语甘言让你高兴。
萧琰说,想和你漫山遍野看花,想和你奇峰翠谷看水,想和你重峦叠嶂看遍万山娟秀,想和你朝阳朝霞当中看遍层林尽染,这金辉成熟的季候,就是你我情义的固结,这四时风景,人间瑰丽,我都想和你一起看过,最美的风景就是你在身边,和我一起看风景。
这约指如此坚固,她就不必担忧战役中能够破坏它了。她俯唇在约指上轻吻一下,就似吻沈清猗普通,抬首柔情的说:“清猗你想得真殷勤。”这殷勤上面是用心和密意。
沈清猗被她逗得直笑。
这是两人定情后初次过的中秋,浓情密意自是不消多提,端看几次动心“忍性”便知这情火炽得有多烈,固然终是禁止了,可这其中辛苦也是不消多提。“清猗……我真得走了。”萧琰轻吻她发丝,轻叹的声音有笑意,“再不走……咱俩要烧成灰了。”萧琰这才端的别会到,甚么是“因情生欲”,当情义炽烈时,欲|望也是如此炽烈,动心后忍性的确比武道还要折磨人。
沈清猗拉着她并坐在书案前,将玉盒启开,但见红绒上面,嵌着两只约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