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端起汤碗,淡墨色的眸子微微温和,“祝无念心志刚毅,大道长顺。”
他拿过派礼单看了一遍,“这是四郎一人做的?”
因为共同萧琰习武,清宁院的朝食早就改在辰正时分。
沐浴洗漱后,便去书房给母亲存候,这时已是辰正。
国公已经在给世子铺路了。
萧琰有些懊丧。
这派礼是桩详确活,不但要晓得府中大家的脾气爱好,还得不偏不倚,更要分出主次,谁该奉迎,谁该皋牢,谁该敲打,谁该示以靠近,这些都得在派礼中透暴露来。若派得不对,不但送出礼得不到好,还会招人记恨。
萧琰三岁就学这部导引术,最后很思疑经上说的胡吹大气,但教她导引术的奴婢商七踏在墙上嗖嗖就是一来回,一拳下去大青石碎成粉,萧琰眼睛直冒星星,当即决定要跟商七学好习导引术。
这人间要想成事,靠天,靠地,靠人,不如靠本身。
用罢朝食,萧琰陪母亲漫步消食,然后练刀一时候,沐浴换衣,练字一时候,便到了昼食时分。
萧琮是病体方愈不能纵欲,本身也有禁止,或因多年寒毒影响,他的欲.求并不激烈。
除夕这日她醒后还是在床上练静功导引术,卯正时分收功起床,穿了细葛短褐到前院练功,先打几遍淬体拳和喊山诀,再练几遍根本刀法,最后才练习她偷学的横刀战技,每日均如此,寒冬雨雪也不间断。
萧琰笑语殷殷,神采欢腾,毫无往昔的失落不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