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兰陵风流 > 第一七五章 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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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猗道:“已经有了,还没来得及做考证。”

沈清猗道:“若要证明这一点,不难。如有犯人志愿试疫,以带疫生虾食之,自可证。”

虽说扬州官府行动敏捷,断绝办法有力,近段时候疫患没有急剧增加,但是,还是有新的霍乱患者呈现,特别多出在穷户坊。他想起扬州的下水道仿佛是五十年前铺设的,估计在穷户坊施工的都是偷了懒的,管道铺设得浅,颠末这么年,又有房屋完工,修门路,挖井的,没准很多下水管道都露于地表了,如果多几处破坏泄漏的,加上贫户坊本就比较脏乱,这瘟疫一风行,这些处所何如疫疠危发之地?

胡汝邻清咳一声,道:“人眼不能见之虫,当然是存在的,然至元道师何故鉴定霍乱起于此,咳,微生虫?”贰心下感觉沈清猗这个定名还是挺好的,便干脆拿来用了。

但至桓又弥补道:“如果温病转霍乱,吐下而热邪痞结上焦,胸次不舒者,能够黄苓为主药,并与黄连、半夏同用。如果霍乱而肝火盛者,可用楝实、黄柏、桑叶、丝瓜为主药。如果霍乱而血分热炽者,可用茅根、地丁、益母、蒲公英为主药。如果霍乱已经大虚欲脱者,可用人参、龙骨、牡蛎、甘草、石脂、余粮为主药……”

沈清猗道:“自两晋以来,医家论疫,皆以为是感受时气之邪而引发,因岁时反面,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致。余觉得,瘟疫之起,并非岁时戾气而至,而是六合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余称之为‘疠气’,即《周礼・疾医》曰‘四时皆有疠疾’之疠。其非风非寒非暑非湿,无形、无象、无臭,每岁有强弱,诸地有轻重,四时有盛衰,故春夏秋冬各有风行病。但‘疠气’是疫病的总源,起之于‘无’,具化为病,便又成‘有’。”

次日,朝廷的谕旨到达扬州。

“测麻风的有了么?”

松音上前,两手端着的大托盘上放着四只透明的玻璃器皿,上面用墨别离标着“甲乙丙丁”,此中两只宽口杯,甲杯是澄彻的水里一只游虾,乙杯也是净水游虾,但那水有些微泛着紫色,另两只是细口长颈圆肚瓶,内里都是黄色浑浊的液体,还溢出股淡淡的酸臭之气,标着“丁”的那一瓶黄水也透出两分紫色。

常焘揪下会胡子,拢着眉道:“至元道师这阐发有可托之处。但疫源即便从外洋来,也未可证明起于……阿谁微生虫。”

胡汝邻感慨:不愧是太医署的天赋!可惜被道门挖走了。

余秉执呆呆问了句:“何故鉴定是外洋?”也能够是长江下流都会啊。

余秉执忽地一捶腿,“……难怪了!”

至桓却没有立下方论治,而是道:“欲治病,先知因。扬州支河浩繁,住民饮水多从河中取,人多共用一水,久之则生秽气,而城中更是火食稠密,布衣坊几十户人家共用一井是常事,经年年暑蒸,则热毒积聚,又地气酷热,秽气愈盛,故多疟疾、暑湿霍乱这类时疫。如此生出热证霍乱,亦非奇事。余观一些贫户巷,排污陶管埋得浅,有些管道已有破坏而无改换,污水自管道排泄,流于地表,恶臭不堪。就如南宣坊的大榆巷――”他说到这叮咛,“黄柏,黄连,将子罗城的平面图展开。”

沈清猗淡但是答:“虫有细者,非肉眼能见。余称之,微生虫。如肺虫,而至肺痨;蜣虫,而至麻风;寸白虫附于染虫瘟的鱼和牛肉中,未熟而食者,即入体内寄生――此皆《诸病源候论》所载,诸位医家应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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