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浵看了她两眼,俄然噗哧一声,“我家悦悦宝宝勾人动心了。”
李毓祯内心暗笑,十一姑母是想叫“宝树”吧,她这算不算是噎了这位姑母一回?
她心生猜疑,哪来的凉?
这一曲跳下来,侍女们都还是一脸红霞痴醉的神采,尤觉舌燥腹热好半天赋停歇下去。
萧琰当即捂着心口,至心感觉,换了别人,这一眼如何接受得住?
她将茶盏递给侍道上的侍女,笑着向那对母女道:“姑母,你与悦之先练着。我回府去措置些事,午膳再过来。”
萧琰顿时窘然,讷讷一声,“……母亲。”心想:莫非母亲看出来了?
李毓祯斜她一眼,心道:穿这么少,挑这么个处所……姑母,您当人眼瞎呢?也就萧悦之这性子,明知你是用心的也会心疼了你。
萧琰有些摸不着脑筋的,“我今后干吗和她跳《琵琶行》?”
她之前握着母亲的手时就感觉有些冰冷,她内里那件红色狐裘是对襟不系的,内穿的白锦长裙也不抵冬寒,不由伸手去拢了她氅襟,道:“母亲在这等久了吧?这里风大,站久了,都吹凉了。”说动手移下来握手暖她,拉着她往音廊相连的暖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