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便将手中拿着的面具搁在屏风内的月形杌子上,伸手解革带,去外袍解衫裤。
李毓祯却转头亲上了她的唇,重重吻了一下,又重重咬了一下,轻声笑,“这是奖惩。”
李毓祯的眸光缓缓移下,掠过她平坦又隐有肌线的小腹,那黑亮的毛发微微卷曲,从她侧趴的角度往上看去,能瞥见那双乌黑苗条的大腿间若隐若现的粉瓣。她呼吸一止,脑中已经滑出俯唇在那边吮吸展转,舌尖挑抹着她的……
她之前就晓得公主长得极好,容若国色,明若朝霞,拔剑时又别有一股清贵冷绝的气场,但,都不如现在一池碧水中的明肌玉颜来得惊心动魄。
萧琰目光溜着她胸,又溜了眼本身的胸,愁闷的道:“……大两点。”
“这里是长乐嘉庆公主的寝殿。夏季这个混堂就是温池,因为池子四壁砌了火墙,用的是最好的祁州火砖,从大唐千里运到这里。”李毓祯伸指在池壁上敲了几下,收回“空空”的声音。
不焦急……她对本身道。
李毓祯顺着她的目光看畴昔,因笑道:“那玉石是从西昆仑山上采下来,从象雄运到这里。”她一撑壁游畴昔,半边身材仿佛随便挨着萧琰侧背,苗条玉臂绕过她的颈放在她的左肩上,眸光从她精美的锁骨滑下,落在她的胸前。
萧琰一听“青稞团子”就不乐意了,哼一声:“你才是青稞团子。”她的胸比青稞团子大多了好么!
萧琰孔殷道:“昭华表姊,你见过我母亲?”当时候她已经在静南军了,公主应当是在母亲分开前夕见过她。
“想起汉灵帝的美人浴……”萧琰便将那则香艳记录说了。
萧琰沉默了一下,“嗯”了一声。
李毓祯谆谆善诱道:“我字昭华,叫我昭华。”
萧琰想说“你今后能够给你夫郎洗”,转念一想,今后公主没准就是陛下了,估计、大抵,是不会给后君洗头的――不然御史台那群“三天不跟贤人干嘴架就燥得发毛”的世家御史们铁定会参她“溺美色,失圣仪”,她不由“咕”的一声笑出,到时起居注里会如何写呢,哈哈。
萧琰低头一看本身衣衫划一,目光呆了呆,“……如何下来?”
李毓祯却不慌不忙的解了她发髻,将道真子送的那枝封存着天赋宗师剑气的千年沉水木簪子取下,悄悄搁在池边的紫檀巾栉架托台上,一拍她头道:“去中间的玉台上趴着,我给你洗头发。”
萧琰不由侧目,这个时候直视太无礼了。
如许洗头当然比在浴桶里洗舒畅很多,也洁净很多,萧琰洗完感觉一头清爽,仿佛连灵台也清爽了,至心感激道:“费事表姊了。”
萧琰当真答她道:“不会。我练了淬体,这澡石搓破也不会伤我皮的。”
李毓祯灵敏发觉出她语气中有着庞大的豪情,如墨的眉毛一扬,下颌抵她肩上问道:“萧姑父奉告你出身了?”
李毓祯发觉到她在走神,没拿澡石的手便摸上她臀,悄悄摸了两下,右手同时拿着澡石在她背上轻擦,忽地又停了,哎一声道:“阿琰你的背太细嫩了,担忧搓破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