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曹明远手执钢笔，无认识地在桌面送来过审的版面上敲个不断，终究定了下来，望着那篇报导，眼睛里有一股意气风发的墨客气在明灭。
许如烟更加含混了：在她看来，只要被人说“好”的电影才会让人想去看，如何被人说“不好”的电影反而会让更多人去看呢？
杜安一边浏览着豆瓣上的战况，一边随口问道。
哦，错了，是一男一女。
许如烟“嗯”了一声，看了看杜安，忍不住低声问道：“这电影是你拍的，你……你为甚么要说本身拍的东西不好呢？”
杜安刚切换下饭饭的账号，换了一个新注册的马甲打了1分，给已经上升到3.7分的《电锯惊魂》再添了一点浑水。
他正在把越来越多的人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