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了稻子,陈石柱和陈黄氏两老笑得合不拢嘴:“本年这水稻长得比往年好多了,十几亩地有好几千斤谷子,吃都吃不完呢!”
“那能不能从他身边的人动手?”
“文斌,现在这杂交水稻都还没种出来,想那么多也没用,这事等过段时候再说吧。”李瑶想在这期间想个分身其美的体例。
李瑶咬咬唇想了一会,道:“你的意义就是只要搞定我们的县令就行了?”
“卖给有钱人?”陈文斌沉吟一会,道:“现在天下各地不晓得有多少人吃不饱穿不暖,如果你只把粮食卖给那些有钱人,那些贫民又如何办?如果能够的话,我但愿你能把粮食便宜卖给那些贫民,让他们也吃饱穿暖,如许也算做了件功德。”
“那要走这道法度难不难?”李瑶一听有但愿又来了劲。
“因为最首要的是最基层的官员肯领受你的申请,如果连最基层的县令都不肯领受的话就很难了。”
“依我看,吃不完就存在地窖里,谁晓得下一季的水稻收成好不好呢?”陈黄氏道。
陈文斌思考一会,道:“说难不难,说不难又挺难的。”
李瑶咬唇想了想,她不是甚么再世观世音菩萨,她也没有陈文斌心装天下社稷的胸怀,但是如果有既能赢利又能让那些人吃饱饭的体例,她也乐于去尝试的。
“卖钱?”陈黄氏倒是没想过。
“对啊,爹,我们能够把吃不完的稻子卖掉啊。”陈保家也非常亢奋道。
“我是说擅自发卖,只要通过官府一层层上报,最后由户部批准后发卖才不算违法。”陈文斌又道。
“爹,吃不完能够卖钱呀!”李瑶笑道。
“这洛县的县令是一个行事谨慎谨慎的人,以是他当了十几年的洛县县令,既没错误,也没凸起的表示,这官衔天然也没有窜改,如果要压服他领受我们的申请并不是件轻易的事。”陈文斌持续说道。
“甚么?!”卖稻子也犯法?李瑶像是被浇了盆冷水,顿时蔫了,那她的打算还如何实施?
陈文斌挑挑眉头:“试倒是能够尝尝,你筹算发卖粮食?”
“现在国度长年交战,已经太多无辜的人死去,我但愿那些已经捐躯的将士的家人能好好地活下去。”陈文斌皱着眉头,堕入了深思。
“如何说?”
“我想这杂交水稻种出来后,我们本身必定吃不完,另有我想跟村里的人都签上死契,只要我们给他们稻种,他们就要把吃不完的粮食低价卖给我们。如许他们竟能有充足的粮食养家,也能赚点小钱。以是我想开个粮栈,把多余的粮食卖给那些有钱人。”李瑶道。
“不成能吧,那那些没种田的有钱人哪来的粮食吃?”李瑶又问。
李瑶听罢目不转睛地打量起陈文斌来,最后打趣道:“想不到你还胸怀社稷,忧国忧民啊!”
陈文斌也轻扯嘴角,道:“擅自发卖粮食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