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便宜丈夫的支撑,李瑶信心满满。李瑶筹算明天就把肉拿到酒楼问问看,如果真的不可,就拿回镇上卖,归正她也没甚么丧失。
“我们去别的店,看有没有便宜一点的。”陈文斌说,固然贵的他买不起,但他能够买便宜的。
陈文斌说的李瑶懂,这跟当代部分有钱人的设法是一样的,那些有钱人是不屑到那条街去买东西,因为那会让本身掉价,说到底是看不起他们这些乡间人。
李瑶看着那些店铺进收支出的客人,心念一动,说:“文斌,你说如果我们在这县城盘一间店卖卤水如何样?”
“有甚么看中的东西,我这里另有几两银子,看够不敷。”陈文斌觉得本身媳妇是舍不得费钱,狠了狠心说道。固然他这怀里的几两银子是本身偷偷留下来,筹办给镖局周转的,但是见到本身媳妇被人看轻,心中又些不忍。
被陈文斌这一说,李瑶才想到,方才走过的几条街,确切没甚么好位置了,农忙快到了,保家也要到地里帮公公和婆婆。转念又一想:“那我们就不租店铺,我们直接把卤水卖给酒楼,如何样?方才走过那条街,不是有几家大酒楼吗?”如许省即省时又省力,归副本身每天还不是要卤肉,就多卤一些就是,等家里统统稳定后再考虑开铺子的事,这赢利的机遇但是转眼即逝的,能赚一分是一分吧。
本来是如许,不过陈文斌还是把给本身媳妇买耳环这件事记在了心底。两人又逛了两条街,李瑶都只是进到店里摸摸看看,问了价就走,仿佛一副买不起的模样,当然也少不了遭到一些店家的冷嘲热讽或是白眼。
“在县城卖卤水?”陈文斌蹙着眉头,一会又道:“这县城的房钱贵不说,现在这几条街想找个好一点的店铺恐怕也挺难的,再一个,如果真要在这县城开卤水店,要让谁来看?”
“是啊,传闻这谭家还是这县城的首富,我前次听他说过他们家的店是”第一金饰“,以是看到就出来了。”
李瑶好笑地看着他,说:“我问那耳环的代价,是因为那款耳环的格式就是我前次卖给白府舅老爷的,现在看他一对就能卖180两,我也心安了,不然我还觉得本身坑了他呢。”
“就是前次你卖120两银子那画?”陈文斌也听弟弟说过这件事。
陈文斌边走边偷偷打量着本身媳妇,见她固然穿了耳洞,倒是没有戴耳环,只是那款耳环太贵了,他没那么多钱。
“这个倒能够尝尝。”
“没甚么喜好的,你刚才说的摆摊那条街在哪?东西会不会相对便宜一点?”李瑶想了想问道,逛了几条街,也摸清了这里的消耗程度,这里卖的东西的确比镇上贵了好几倍,本身这便宜丈夫想在这里保存,照目前的环境来看,李瑶还真是替他焦急。
“那条街主如果我们乡间人拿一些本身种的东西在卖,代价跟镇上差未几,不过那条街比较冷僻。”陈文斌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