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不是在文华殿开经筵,太子哥哥听讲去了么?这就结束了?”胤禛猎奇地问道。
琬华最爱看这哥俩兄友弟恭的模样了,眯眼望向檐角上的两只雀鸟,嘴角绽放出一朵光辉的笑容:“如许的日子真好……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真好……”
“还不晓得呢,我手工会做的东西也有限,实在不可就做个荷包送他吧,我最特长的就是做荷包了。”琬华看看天,“行了,我带颜儿走了,你别送了,这气候怪热的。”
胤禛瘪瘪嘴,懊丧地垂下肩膀:“哦……”
“就像推骨牌吗?”胤禛眨眨眼,“摆得越多就越壮观,风险也会越大,万一有一张倒了,其他的就会跟着倒,倾颓之势不过是一刹时,拦都拦不住。”
琬华心道:甚么金童玉女,明显我比那小家伙高出好多,那里有这么不搭配的金童玉女么?想归想,面上却仍暴露能瞥见六颗牙的标准浅笑:“娘娘谬赞了。”胤禛笑眯眯地斜眼瞅她,那神情别提多对劲,琬华全假装没瞥见。
琬华“噗”地一笑:“难怪看你包动手,可又不像不便利的模样。我说,你好歹也装得像一点吧,别让人一眼就看出马脚。”
兄友弟恭哈~~
琬华忙对宫女叮咛:“去跟着小主子,奶嬷照顾不过来,谨慎别磕到那里。”然后又握了握胤禛的手,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德额娘也在内里,别忘了礼数。”
“我去承乾宫跟姑姑告别,带颜儿家去。”
胤禛送琬华到了御花圃,从腰间取下一把金鞘匕首递给她,“过几日就是巴尔图的生辰,我还不知到时候可否脱开身去看他,琬儿先替我把这个送他吧,就当是生辰礼品。这但是前次我向来京的一个喀尔喀台吉手里获得的,锋利非常。”
“我当然记得。”胤禛无法地白了她一眼,“对了,琬儿送他甚么?”
“扑哧……”琬华和胤禛不约而同被逗笑了。
琬华笑笑,为他整了整衣领:“感谢小四这么体贴我。我虽不想结婚,但也得服从不是?到时候该如何就会如何,何必早早想这些烦恼?”都怪她汗青不好,对汗青事件和汗青人物实在是知之甚少;不过话又说返来,汗青再好的人,莫非还能把清朝皇亲贵族的统统外戚家属全都体味的清清楚楚还一点不忘的记在脑瓜子里?
舜安颜对着雯秀挤挤眼,自发地滚进了琬华怀里,又拉拉佟佳氏的袖子:“姑姑给颜儿擦汗嘛~”佟佳氏发笑,刮了刮这小贼头的鼻子,也忙为他擦额头的汗珠。
太子冷静听完,半晌才回过神,同胤禛对视一眼:“还真有点像……就是听着不太像是好的话。”
琬华点头答允。
“你俩是过得好,我可惨了……”太子一手搭在胤禛肩上,一手撑着下巴,苦了一张小脸,“每天功课越来越多,还要开端学着措置些政事……昨儿第一次试着拉二十斤的弓,没把我累趴下,到底也没能拉开。”
琬华一看来人,忙起家施礼:“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