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曲解一场,这件事就此作罢,今后在老子的地盘都给我老诚恳实的,别惹事,闻声了吗?”李捕头厉声喝道。
李捕头愣了愣神,将那令牌拿了起来。
“哦,你和老张熟谙?”李捕头游移了下,他们这些在西北衙门任职的人多多极少都有些友情,既然是熟人的朋友,又这么上道,他也不好撕破脸皮。
现在李捕头最需求的是找个台阶下,因而他扭头看向了狼枪,道:“他说的可失实?”
狼枪和黄大麻见了,内心嘲笑,在西北最忌讳的就是与朝廷干系不好,马四这一脚下去,直接将干系不好四个字踢成告终仇二字。就算他明天能从李捕头手里逃出去,今后这大西北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从黄大麻和李捕头的对话,狼枪就晓得栽赃嫁祸是没戏了,只好回道:“回大人的话,也许真是小民太惊骇了,慌了神。”
李捕头听到这话,嘴角一撇,一脸严肃的朝马四道:“本官最恨趁火打劫的小人,你,说你呢!还不速速投降,可免皮肉之苦。”
狼枪和黄大麻齐齐承诺,二人对视一眼,目光交换错综庞大。也不知这两个老地痞是如何心有灵犀的,竟然同时将不善的目光落到了马四身上。
李捕头也算是有些手腕,还觉得马四是用暗器偷袭本身,刀鞘一挡便将令牌拦了下来。令牌掉在马身上,暴露了本来脸孔。
马四接过令牌放回怀中,只是冷眼瞧着,一句话都没说,看的李捕头内心是七上八下狂跳不止。
李捕头握着令牌的手在颤栗,望向马四的目光也变得充满害怕。他纵马进步,没走出几步就跳下了马,一起小跑着来到马四周前,叫骂着赶走了正要抓人的捕快们,这才恭恭敬敬的将令牌递到马四周前,一脸奉承的道:“下官有眼无珠,认错了大人,求大人饶了小的这一次,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
黄大麻一个眼神,表示部下不要抵当,同时也挂着笑容,走向李捕头,道:“大人,曲解了,曲解了。我们也是商队,和这位兄弟一起要走的时候起了点抵触,手底下兄弟脾气不太好,动了粗,让这位兄弟曲解了。”
李捕头本来还揣摩着如何从马四手里榨出点油水,可等了半天,却不见他有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