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丛林后,走了没两步就瞥见了叛军的前沿阵地。阵地上架着几挺PKM通用机枪,枪口全对着我们来时的路。阿谁带路的小男孩从掩体中跳了出来,带着我们向丛林深处进步。走了不到非常钟,我们便瞥见了丛林中的叛军基地。残破的水泥墙体,简易的板屋,奇装异服的兵士看上去底子不像是甲士,而更像是美国的黑帮。一个戴着玄色墨镜、穿戴牛仔装、腰上别动手机、看上去像个旅客的家伙跑了出来。
帐篷中有两排床位,八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兵士躺在我们面前。我和屠夫对了个眼神,点了点头,缓缓在床前蹲下身,渐渐把手放在兵士的脸的上方,猛地捂住他的嘴,然后一刀堵截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要血从血管中喷出的咝咝声。超出面前的尸身,我走向第二张床,捂住床上人的口鼻,划断他的脖子。没有挣扎,没有响动,只要血声……第二顶帐篷,第三顶帐篷……我们四个就像宰死狗一样,蹿进一顶又一顶帐篷,捂住他们的嘴,堵截他们的脖子……直到血湿透我的满身,浑身腥乎乎的,像块吸满血浆的海绵,刺鼻的血腥味勾起我的一阵阵打动。
“去拿尾款了!”
统统人都顿时从树上跳了下来。炮弹在树冠上爆开,炸得树枝乱飞,音波震得我耳膜生痛。
“虎帐出人,四十摆布!”刺客从无线电中传来警讯。
队长傻笑了一下,带着大师向来时的路潜去。回到叛军岸上,司令笑着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一把抱住队长大呼道:“我的天哪,上帝!你们真是我们的天使,你们给我们抢来的弹药比我们设想中多了三倍,原打算的军器库也没有这么多兵器,并且另有这么多火箭炮和迫击炮,我们能够大反攻了!只是可惜了那些没有拿走的弹药。”
“狼群!”
“有一发没有射中。”我说。
“那他们定金如何交的?”我猎奇地问道。
“明白!”我对准前面的斥候,一枪把他脑袋打碎。然后对准前面的家伙,又一枪把贰心口打穿。中间的恶魔用快慢机的偷袭枪也干掉两个。四小我倒下后,其他兵士都大呼着在树后躲了起来。我和恶魔在夜色中寻觅“英勇”的兵士,并打碎他们的脑袋,不一会儿就没有人再敢探头了,只敢把枪伸出来冲着树林一阵阵狂扫。枪弹都被树木挡住,连我们的毛都没伤到。正在我光荣如许就能结束,筹办撤退的时候,虎帐中传来了迫击炮发射时的哨声。
“你看他们这里有电脑吗?能在网上转账吗?”恶魔说。
“队长,这不可啊,如果一炮轰中火药库,固然没多少弹药,但是充足把我们炸上天了。”我叫道,又有两发炮弹在身边爆炸。
一只强健有力的胳膊从背后勒住我的脖子,屠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传闻你发了个小疯,干得挺血腥,听得我心动不已。你个深藏不露的禽兽!”
“哈哈,你欠我一次!”分开疆场的快慢机变得诙谐很多。
“那队长呢?”我问,没想到,队长还管这事。
“看我干甚么?”快慢机一边拾起弹壳,一边问我。
第十九章 夜袭
“这很难答复,每小我嗜杀的启事都不一样!我嗜杀是因为我看到一小我死在我的刀下,看着他们眼中的光彩渐渐褪去,我会感到我接收了他的力量和生命,这让我有一种本身变得更加强健的感受!记着,或许每小我嗜杀的启事分歧,但有一样东西不异,那就是快感。非论是甚么启事,你都会感到一种致命的快感,一种吸引你更嗜血的快感。那会变成一种豪情、一种状况,随时呈现在你的脑中,节制你的思惟!”一提及杀人,屠夫就像一个大愚人一样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