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被那几个有钱人像条狗似的赶出了迪州市,已经真正意义上变成了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了,再也没有人能够禁止我进步的脚步。
归正我这辈子活得也算出色了,哭过笑过、伤过痛过,爱过落空过,贫困时乞讨睡桥洞,暴富时住别墅夜夜歌乐,经历过无数白眼、讽刺、唾骂,也享用太高高在上的职位、歌颂、各种阿谀,虽死无憾。
第一名嘉奖龙胆水,龙胆水这个东西我非常熟谙,但一时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但我晓得这个东西对刘霜必定非常有效,说不定就能重新把她变回之前阿谁模样了呢?
我们的马车终究渐渐驶进了河南境内。
我更想不到,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我的阿谁她。
“花痴女。”我重重哼了一声,目睹着已经歇息够了,饭也吃了,因而重新钻上了马车,让老陈开车。
听柳烟说,间隔阿谁逐鹿大会的开启的时候,另有差未几两个月,地点定在河南最北,而我们目前就在湖北境内,离河南只差了一条鸿沟,固然分开启地点还相距上千千米,差未几一全部省,但有两个月的时候,却也充足了。
我心中一惊,顺着她的视野看去,公然就发明左下角有一则不是很显眼的消息,上面贴上了我的吵嘴照片,下方则是申明笔墨:刘海,性别男,春秋19岁,广东省迪州市第四中学高一门生,因涉嫌跟一起可骇攻击案有关,故对此人展开正式通缉,如有知情者能够给我们供应动静,必有重谢!联络电话197XXXXX,微信XXXX,QQ号码XXXXX――
我跟柳烟边走边看,边看边玩,感觉冷了就躺在石头上晒太阳,感觉无聊了就跑小河边垂钓,而老陈则做好了老仆的本职,看东西烧饭喂马修马车,无一不精,我们玩的时候,他就远远坐着抽旱烟,吧嗒吧嗒,我高兴他就高兴,我笑他也跟着笑,并且总会暴露满口大黄牙,憨得傻乎乎的。
我摇点头,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把脸别过了一边。
“可惜了可惜了,这小帅哥应当是获咎人了吧。”柳烟把报纸凑到了比来,两只眼睛紧盯着我的照片,就差没有伸出舌头往上面舔一下了。
我忍不住就打击她:“真是人丑多捣蛋,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长那么帅,是不成能看得上你这个丑女的。”
就如许,我们持续北上,气温跟着春季到临渐突变暖了一些,路上到处可见溶解的冰雪,很多处所也都暴露了点点绿意,一片万物复苏的气象。
“也对哈。”柳烟一下子变得泄气起来,呆呆看着角落上的照片,喃喃自语道:“光是一张吵嘴照片就这么帅了,如果然人站在我面前的话……哇!我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柳烟愣了愣,感觉仿佛是这么回事,不过她紧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阵,又看看报纸上那张照片,神采就变可,不由得揪住了我的衣领,目光炯炯道:“刘雨,你脸上戴着面具对吧?”
就如许,辗展转转又过了半个月。
“不过话说返来……”柳烟看了看报纸,又看了看我,皱着柳眉道:“连千佛观的和尚被杀这个消息都不在乎的你,为甚么会对这个刘海的动静那么敏感,并且他姓刘,你也姓刘――该不会他是你的亲戚吧?”
柳烟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而是从随身包裹里取出一把剪刀,细心地把报纸角落上的照片给剪了下来,再喜滋滋的放进了富丽皮裘的内袋里,紧贴着胸口处,还不放心似的拍了拍,这才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