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转过甚来,端倪间竟然没有忧愁,我问他:“爹要去那里?”
寿王将陆青羽手中的杯子搁在桌上,“这是本王的茶,你去喝他那杯。”
找死?
寿王翻开袍子,坐在陆青羽身侧,“一个强大女子,又能如何,养在府里也好,她要嫁人也好,都随她去罢。”
背面的人成了秀儿,她冲我点头,“那先生骗了你,蜜斯,你也不该在这里,快回本身房里去。”
‘哧哧’,天香在背面笑,她说:“大人,蜜斯这是怨你呢,痛恨你扳连崔家,以是连你的骨肉都不要,这是在抨击大人啊。”
我甩开他,“我要去找我爹,别碰我,我要去找我爹。”
背面传来声响,“我们陆大人的路可不好复制,陆大人甚么样貌甚么手腕,那姓叶的能和我们陆大人比?”
我抬腿要跟上去,背面的人又来扯我,“蓬蓬,不要去,那边不是你该去的处所。”
我在镜前坐下了,那丫头替我梳头,“女民气机重,头发掉了好些,看这一会儿工夫,婢子手里都是头发。”
叶少兰的青袍换成了白衣,我回身要走,他捏住我手腕,“崔蓬蓬,听话。”
我正要给他一个过肩摔,他却搂住我肩膀,在我耳边说:“蓬蓬,你不记得我们有过一个孩子了吗?”
他恨意滔天,我猛地睁眼,展开眼睛,才见烛火将灭,外头天已经蒙蒙亮了。
“不,不”,我想求救,我是个未嫁的女人,我那里见过甚么孩子,我崔府是没有孩子的,我爹也没有第二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