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用一双玉足撩动水面,贵体横陈,做出各种狂浪姿势,撩人之极。
只见冬梅赤裸着身子坐在船中心,湖面波光潋滟映照着她的肌肤,更加袅娜,声音更加黏腻:“公子,你既是抱了奴家出来,怎这么急着走,不好生瞧奴家一眼呢。”
金不换吃了一惊,她一贯不喜好冬梅,嫌她不敷标致,也不敷聪明,不如夏月风情,不及凤雏脱俗,不及秋云才调满腹,乃至不及春花和顺巧手。
她恨毒了采雪,这死妮子就是她的魔星!
凤雏微微沉吟,旋即笑道:“挺动听的故事,想不到林公子你是个平话先生。”
他脸上浮出一抹古怪的笑容,眼神看得冬梅头皮发麻,缩在船的一角,一动也不敢动。
她指了指在不远处的春花。
本来热烈的老郎会因为杨半仙的几句谶语乱了兴味,见雨停后,垂垂都有散了的心机。
冬梅急得连声大呼:“我不是采雪,你快些拉我归去,我不会游水。”
林磐正色道:“我不是说故事,说的乃是真事,女人当引觉得戒。”
“公子晓得本身是甚么人,莫非凤雏不知吗?多谢公子的美意,凤雏先行告别了。”凤雏神采自如,抽身而去。
她不认得。
冬梅内心焦急,她不会水,湖水又深,假如回不去,她定要死在这里。
可想不到她竟能想出这么个招来,博得合座彩。
她考虑着如何开口,却只听到有人笑道:“想不到你唱歌这般好听,既是如此大胆,那天又装甚么?”
“你想奉告我,民气难测,男人靠不住,那么叨教你本身呢?”凤雏笑吟吟问道,“公子莫非忘了本身是个男人,也是红粉群中的常客。这故事不该讲给我听,该给讲给她听。”
那男人从梁上轻松跳下,落到她面前,轻浮地搂住她的腰肢,悄悄在她耳畔吹了一口气,“冬梅,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的。”
她瞧着宋天鸣越走越远,更加焦急,一咬牙连声呼喊,“公子,你转头瞧一眼奴家吧。”连呼数声,宋天鸣终究停了脚步回顾望去。
采雪面无人色,低着头躲在春花身后,一言不发。
“你是冬梅?”宋天鸣微微一愣,旋即明白,又问道:“凤雏的丫环是谁?”
世人先是被飞雪吃了一惊,接着又见冬梅的模样,发鬓疏松,目光含春,赤裸裸勾引,都来了兴味。
宋天鸣怒极反笑,这小丫头电影竟敢骗他。
林磐见她情意果断,凝睇着她的背影堕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