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相,此事……影响甚大!”
冯道再次怔住了,而这一次刘灿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千百年来统治阶层实施的都是愚民政策,站在统治阶层的态度不能说错,但是,这能从底子上处理题目吗?
“当真?”
“不想当将军的兵士不是好兵士……”冯道把她这话喃喃了一遍,然后又摇了下头,“上半句话我附和,但后半句,莫非刘相不怕民气浮动吗?”
冯道游移的点点头,他是一个儒生一个政客,对于这些理科的东西只限于晓得。而他不能了解的是,刘灿如何好端端的提起了这个。
“外洋?日丸?”冯道立即来了兴趣,他早晓得密州粮食有特别来源,却一向弄不清到底是哪儿来的。
“民气是必然会浮动的,不管如何样都会浮动,与其将来被簇拥被勾引,不如早早晓得甚么是精确的步调和挑选。”
“天然是有这些处所。但另有一些处所,四时如夏,稻谷三熟,种子撒在地上不消耕耘便可发展粮食,我们要做的只是把那些粮食收割了运返来,有如许的处所做后盾,我密州又如何能不敷裕如何能不畅旺呢?”
“只听冯相这话就晓得对这处所是有过考量的,看来冯相也想过这类手腕?”
“天然也行。”
“刘相是想……”
“冯相,我听过这么一句话,战役,是政治的持续。”
战役,是阶层都中的一种表示情势……
“是吗?天下人都说密州苦寒,但我密州的日子过的还不错,冯相可知靠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