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看着他渐渐的笑了:“你很会说话。”
“八叔……”白钱跪了下来,“八叔!”
“教唆客气,这是某分内的。”
刘成悄悄的嗯了一声,他也想不通,若说是包管,由他和白钱来讲更合适。不过现在他也不在乎这些了,他赢了。如果不是产生太大的不测,不管白重为不为他写保举,他都会成为节度使;要说有甚么辨别,也就是白重写了他会得的更顺理成章一些,白重若不写他头上能够要戴个“权”字一段时候。
“是,内里的兵士,大郎君也筹办了吃食,现在应当……”他话音式微,内里就响起一阵阵喝彩,再过一会儿就有人提了两个篮子来给这院子中的兵士发东西,他们天然是不好再吃汤面了,不过这倒不是刘灿鄙吝,而是不便利。这筹办的就是羊肉炕馍。这东西简朴的说就是烙饼加羊肉,不过和浅显的烙饼不一样,这个烙饼还要在火上再烤一圈,要烤的焦香酥脆,烤的时候还要加油,正宗的做法就是加羊油,刘灿一时找不到那么多羊油就用了猪油代替,也让一干兵士吃的狼吞虎咽。他们的炊事固然不错,可仍然缺油少肉,在这个时候来上这么一大块带着羊肉的油饼,那真是吃的满嘴流油,就连淋了雨的身子也仿佛和缓了起来。
“没有,是我主动投奔畴昔的。因为我传闻了一件事。”他说着把起初刘灿等人遭受匪兵的事说了一遍,“教唆为那些兵士亲身抬棺,我想不管是虚情还是真意,一个能做到这类程度的人总不会反过来捅我一刀,哪怕有一天他失利了,那么最次也会给我留下一笔财产,更有能够的是为我找一个好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