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芸姐弟带着本身家保护呼呼啦啦地走了,这回皇宗子的人没再跟上。
当时正值年底,河间府的各大歌舞坊和秦楼楚馆结合起来,决定在正月里停止一场斗花魁的嘉会,期间歌舞乐器、琴棋书画都有赛场。庞槲儿便悄悄地跟百里柔筹议,到时候能不能借她几个保护用用,护送她偷偷去看舞技比赛。
成果还是出事了。
龙凤胎的步队在离上清观隔两座山头处碰到了一样是返程的自家祖父、爹娘和姐姐,两队人归并在一起,欢欢乐喜地一起洗剥猎物野炊了一顿,吃饱喝足安息够,赶着太阳落山回到了上清观安息。
屏风外,采蓝和采青的声音迷含混糊地响起:“主子可有叮咛?”“是否要喝水?”
百里芸冷静深思部下人过分警省了也不好……略略扬声道:“你们睡吧,没事儿。我睡不着,跟长姐聊会儿,你们莫要偷听。”
祖父与那位庞老太爷的私交非常不错,到了庄子上仆人家就不肯放走,硬是留着他们在庄子上住了两天。也是住在庄子上的这两天里,百里柔与庞老太爷的孙女庞槲儿一见仍旧,结成了手帕交。
窗外月光亮亮温和,照着身边背对她侧躺着的曲线美好的身影。百里柔实在忍不住,翻开被子坐了起来,抬高声音道:“长姐,你每天夜里这么折腾,他住下你也睡不着,他走了你还是睡不着,如许展转反侧,到底是要闹哪样?”
百里柔见mm真的生了气,也不知方才她所说是不是真的,内心更加煎熬,又感觉惭愧,只得抱住mm软软的小身子柔声哄着。但是百里芸这回是如何说都不为所动了,只肯说明天屠昌的确是找过她,但除非姐姐奉告她统统的事情,不然她再多一句都不会说的。
不存眷弟弟而存眷她,百里芸感觉百分之八十是跟她长姐有关了。但是她一个小孩子都这么操心了,她长姐还甚么都瞒着她,都问到了还装傻。说好的姐妹情呢?
百里芸负气地重新躺倒,一翻身也把屁股对着姐姐。
这回轮到百里柔猛地坐起来,焦急地晃着mm的肩膀:“你说甚么?你说今儿个谁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