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猎握着百里芸的手指一紧。他看到了,那种感受,心疼。
百里芸恼了,不轻不重地把手里的碗墩在了两人中间的小几上:“你再笑,我不给你喂了!”
华灯初上,拓跋猎只穿戴一身松松垮垮的中衣,盘腿跟百里芸对坐在她的阁房卧榻上,身上的伤都被小丫头亲手谨慎翼翼地包裹,勒令他不准随便用力、不准压到碰到伤口,不然,她就哭给他看!
百里敬摸摸她的头:“可怪祖父?”
百里芸忙着呼唤谨慎伤口,拓跋猎早已把她圈在了怀里,脸含笑意地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了本身的颈窝里:“小东西!乖,闭上眼睛,歇一会儿。”
百里芸喉头有些酸酸的:“祖父……”
拓跋猎默算一下:“我走之前尚未出发。定下的是正月初六解缆,因为母亲也要同业,还要带些丫环仆妇和行李箱笼,路程约莫要一个月。”
拓跋猎在百里府悄没声地住了下来,没轰动其别人,只在养着艺人的大园子里安排了一间僻静的小院子。青锋奉了百里芸的号令,调了西北过来的保护守住了这个院子。
拓跋猎……当然不在!
防备森严,也就没有人晓得,貌似住在院子里的人,到底在不在这个温馨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