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亲热而又不解地问:“两位贤侄竟自称草民,如何,竟是至今未曾在西北军中任职么?”
景泰帝眸子一眯:“哦?不知做何军务?”没有任职,却在带兵,这内里的花样可就大了。如果什长伍长的,究查起来也没甚么意义。但如果军中高阶,行其军权,朝中却没有任命,那岂不是说,西北军中底子就是疏忽朝廷任命?
不是,景泰帝感觉本身的重视力又要不敷用了。甚么叫以备万一的将领?甚么叫留待后备的一步闲棋?镇北王拓跋求的这个孙子脑筋仿佛不太对,如何俄然之间拓跋求本身的脑筋仿佛也不太对了?这些话,是该赤裸裸地拿到他这个天子面前说的么?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坦诚了?
镇北王微微一笑:“这个倒的确是入了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