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帝“切”了一声:“若不是怕朕,前次吵完架,你跑甚么?躲了一年,觉得朕就会忘了你的不恭?”
太子在朝堂上一言未发。
百里芸:“你给我诚恳交代:之前一向阴阳怪气地跟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到底是作的甚么妖儿?”
景泰帝大怒拍桌:“猖獗!”
多少年后,景泰帝的儿子、孙子、重孙子都收回了一样痛切心扉的感慨:一辈子的帝王严肃啊,都毁在先帝(先先帝、先先先帝)的那道圣旨上了!
皇上发了雷霆之怒,统统上近似折子的不利官员都被告诫记档,而最不利的无疑是卞南起。这回他是真的缩着一句话没敢说,但终究还是因为闺女的扳连,再次被无辜地官降一级。
卞靥大头朝下就给扔湖里去了。
他向来未曾打压功臣,对于前朝老臣也都是暗搓搓地等着把他们一个个熬死,卞南起的阿谁女儿,是有多大的胆量敢说先帝重臣百里氏到了他这里就会变成昨日黄花!
现在,百里芸又把卞腼大头朝下当莲藕一样栽进了荷塘里,成果,卞腼的爹又官降一级,百里芸升为县主。
等等!关头的关头,天子有多少年没有自称过一个“我”字了?
景泰帝: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