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芸瞪着眼听着两兄弟的争论,再看一眼屋子里大人们理所当然的笑容,内心持续打了七八道雷!这到底是甚么样的一家子!
左丘氏一眼就看了然外孙女儿所想,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你外祖父啊,分歧于外祖母家书多,也分歧于你舅母家钱多,他啊,就是田庄最多。”
这个溪桑啊,可真是……
这说的也是啊,百里芸没话回绝了,转头有点茫然地看向外祖母和娘舅。她要啥啊?她不晓得外祖父都有啥啊?
百里芸咬牙忍着暴揍他一顿的打动,对峙把歌儿唱了两遍,把统统法度都走完,这才让娘舅把她抱下了桌子,捧着云豆饼给外祖父、外祖母献上,趴伏下小身子跪地正正规规施礼:“溪桑拜见外祖父!恭祝外祖父、外祖母安康长命、美满吉利!”
李老太爷一张老脸早就笑成了菊花,现在又见这小不点儿还不是会奸刁搞怪,本来是存着彩衣娱亲的孝敬心机,更加心疼得紧。
粉粉嫩嫩的小人穿戴一身绣满云豆的云豆装,一边唱着自编的儿歌,一边转圈跳着萌萌的滚豆子舞,额头上画着一颗显眼的大云豆,两只小手还捧着一块云豆糕演出嗅起来苦涩状,童声甜糯,小肥身子肉滚滚,真真是憨态可掬。
别人家的当家主母都是居家镇宅,打理中馈,她家舅母一年有八个月在娘家驰驱,放心肠让丈夫在家守空房。
这话的信息量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