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敬拉了他坐下:“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这个老头子,在我内心,你就是我的亲孙!你既然叫了我做祖父,我不管如何都为你做这个主!来,给爷爷说说,你是如何筹算的?”
再次日,百里家深锁宅院,阖府搬家,一起向北往河间而去。
就为他把百里芸带在身边,李孚如去找王府闹,父亲和大哥找他谈,百里柔跟他吵,统统人都在指责他,仿佛百里芸一旦跟在他身边,一辈子就被他给毁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站在他这边,问他说,需不需求帮手说话。
这还上瘾了!拓跋猎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我亲祖父我还没叫呢!”
百里敬像对待小友一样拍拍他的肩膀:“虽说开初让你叫我祖父是出于曲解,但就凭你对溪桑这份至心的疼宠,与她的亲哥哥何异?他亲哥哥待她,恐怕都及不上你这一片心!你这个好哥哥情愿疼她这个小mm,老头子我高兴都来不及,你说是不是?”
李粮满也没在乎:“无妨,我就是问几句话,亲家如果忙,问你也是一样的。”跟着百里敦往偏厅走去。
此中她祖父送的礼品最特别,给四个孙子孙女一人送了二十个武功高强的保护,然后另给龙凤胎一人送了两个武徒弟、一名退伍荣养的军医。
书房院外就见百里敦迎了出来:“父亲临时有客,小婿先陪叔父在偏厅坐坐。”
百里敦默了一下:“不……不是太要紧,忘年交。”
京中关于百里府的风波就此停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