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刘毅一字一字的道,此言出口他已经立放心机除非贾诩立即投效与他,不然他必不会让其生离其间,不为我所用,就为我所杀,这等大才,决不能落在别人之手!
“但有一事,主公不得不防,曹操袁绍皆乃目光深远之辈,不会坐视主公之强,万一二人联手便是不善,主公可上奏天子封袁绍为大将军,总督冀、青、兖三州,行分化二人之策;曹操据兖州,需求取青州,若二报酬青州而争便是主公之喜!曹操有枭雄之姿,主公不先图之乃是上策,可必须限之,不成让其坐大,主公可先下并州之地,再克长安,据虎牢之险而据曹操,待其与袁绍相争再待时而动,除此二人天下将无人再可敌将军。”贾诩侃侃言道,自有一番气势。
“那淮南袁术,徐州陶谦,荆州刘表,另有曾与将军战成平局的温侯吕布莫非都不在将军眼中?”贾诩听了刘毅之言虽是再度发问,可看他面上神采已是隐有赞美之意。
“如此诩便许将军与奔走,毕生不改,拜见主公!”贾诩悄悄的打量了刘毅好久以后,方才双膝跪地,口称主公。
“哈哈哈哈哈,文和可知你此言一出,便已将本身立于死地?”刘毅闻言双目射出精光,盯着贾诩一瞬不瞬的说道。
“自乱世起,诩便择主而事,惜无可用之人,今遇主公,方可一心一意。”贾诩说完二人相视大笑,再无芥蒂。
“若将军扫清寰宇,欲置天子于何地?”贾诩决然道,这一句恰是奇峰凸起,一时候房中的氛围仿佛严峻起来。
“诩虽身在长安,可闻将军之名久矣,自讨贼始,将军勇名便传与天下,厥后更是百战百胜,人皆爱护;将军不但武勇过人,用人治政都有独到之妙,故能虎踞幽州,带甲十余万,更是威震外族,开疆裂土,诩深敬之,此来便是一观将军豪杰之姿,公然不凡!只是诩心中另有几个未解之处要问与将军。”贾诩正色言道。
“以将军如此说,冀州袁绍,四世三公,部下田丰、许攸、审配皆乃智谋之士,颜良、文丑、高览等勇冠全军,其势犹在曹操之上,却为何故不在将军眼中?”贾诩闻言略略点头,又再问道。
“奉孝等报酬我设迎奉天子之计,现在已然功成,刚才文和问我下一步如何,现在该毅问文和了。”刘毅笑道。
“主公方才言道曹操袁绍之优,实在主公之势尤在二人之上,刚才与郭奉孝一谈,此人天下奇才耳,尤擅奇谋,且张子才,戏志才皆是当今大才,诩虽从不妄自陋劣,也不敢言过此三人,甘兴霸、赵子龙、徐公明,张隽乂大将之才,更兼幽州士卒之精甲与天下,主公此时无后顾之忧,更可坐幽州望天下,现在又有天子在手,其声更壮。”
“文和请起,实在刚才国舅对刘某提及文和之言,毅便知会有此问,文和之言才是乱世至理,岂是冬烘可知。”刘毅见状一时候心花怒放,仓猝双手搀住贾诩双臂将其扶起。
“刘毅傲慢,夙来视天下豪杰如无物,但有一人可谓劲敌,便是那陈留曹孟德,此人雄才伟略,目光高远,现在占得兖州之地,兵精粮足,更兼其摆布得人,荀文若王佐之才,程仲德深谋远虑,荀公达智深若海,此皆国士也,更有夏侯兄弟,于禁乐进都乃大将之才;而孟德兄更是爱才如命,天下豪杰,毅心中最重此人。”刘毅心道这是贾诩在考本身的目光了,当下也安然说出心中所想。
“奉孝,文和先生安在。”刘毅一边调匀着呼吸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