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只是以目视孙乾,孙乾天然会心。
“这徐州我是要去的,可也不能白忙活啊,徐州顾是充足,你北海也不差啊,归正老子不能给你白当枪使。”刘毅面上神采不动,脑海当中却计算开了,半晌以火线才目视郭嘉。
“刘将军若助我徐州,乃是大义之人,将军军中统统开支自当由我徐州承担,陶大人与将军同为汉室之臣,常日便对将军赞誉有加,将军若去他定不会薄待,还望将军看在徐州百姓份上,拔刀互助。”孙乾深施一礼,他没有孔融那么多的心机,这天下可敌曹操之人屈指可数,刘毅正在其列,天幸他恰在其间,如此机遇他毫不能放过。
“朗生,当年我等与陶大人一同出兵讨逆,是为故交,今曹孟德不顾大义,枉自发兵,断不能坐视;想朗生忠义,此番驰援北海之情融定当铭与肺腑,还望再施援手,以救徐州百姓。”孔融更是慷慨激昂,其言辞声色不成谓不动听,只是刘毅已经看破了他的心机。
“朗生,老夫麾下另有万余精卒,也听朗生调遣!”孔融见刘毅允可此事心中大喜,当下慷慨激昂的出言道。
“朗生,你与曹孟德朋友之义,私也,今他不顾大义,私行发兵,更有屠尽徐州百姓之言;朗生可不能因小义而失大义啊!那黄巾妇孺便由孔某安设,定不叫朗生失期便是。”孔融也是夺目之人,晓得就算加上本身也不是曹操的敌手,可这名声却不能不要,现在有强援在侧,如何着也要把刘毅拖上,归正若能解了徐州之围以陶恭祖的为人必定不会让他亏损,是以也表示的极其豪放。
“将军公然高义,这兵家之事自是听将军的。”孙糜二人闻言大喜,刘朗生善战,从未一败,有此人脱手,徐州定可保无虞!
待到得府上,孔融亲身引进内厅,内里只要两人,一个是糜竺糜子仲,别的一人身着儒衫,边幅堂堂,看来与糜竺非常熟谙,当是那徐州来使了,此人刘毅不需猜想,多数便是孙乾孙公佑。
“孙乾见过刘将军、郭先生,久闻将军虎威,漠北一战扬我大汉威名,刚才还在与子仲言及,未想到这趟能够得见将军,乾之幸也!”孙乾的态度客气中也带着一丝镇静,立即上前与刘郭二人见礼。
“刘将军,明天言及之物,竺本日便命人送往将虎帐中,还望将军高义,助我徐州一臂之力!”糜竺也见礼道,糜家财雄势大,根基多在徐州,一旦城破丧失必然惨痛之极,与公与私他的孔殷也毫不在陶谦之下,眼下这些破钞当也是必须。
“将军有所不知,日前陈留太守曹孟德接其父往,曾有手札与陶大人相求代为照看,陶大人天然不会怠慢,一起安排安妥;岂知宵小之辈见财起意,竟将曹垂白叟一行杀之,那曹操迁怒与我徐州,虽经陶大人各式解释只是要为父报仇,日前已经发兵犯境;曹孟德部下兵精将勇,更有智谋之士为其辅翼,我徐州断难是其敌手,且此番曹操所过之处杀伐不竭,更扬言要屠尽徐州;陶大人没法,故才命我来向孔大人求援,不料将军竟在其间,乾闻将军忠勇之名天下皆知,还望今次将军能救徐州数十万百姓!”孙乾话语之间极见诚心。
“将军放心,竺立即与孔大人安排此事。”糜竺答道,孔融当然也不含混,刘毅这句话可给他减轻了很多承担。
“好,事不宜迟,此事就交予二位了,孙大人且与我回营,详议军情,刚才奉孝也是言之有理,雄师当要休整数日,不然仓促上阵,战力难施;奉孝,你立即派人详探徐州军情,时候报来,待我与孙先生议后再论出兵之事,孙大人,请!”决计一下,刘毅自是毫不拖泥带水,看得糜竺孙乾二人都是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