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本日大帅以我试剑,可稍待光阴便要随田某而来!”田丰侃侃而言,仿佛涓滴也不在乎本身的存亡。
“我家主公意欲与大帅联手,让刘朗生回不得幽州,想其所部不过万余,恰是大好机会;如若事成,则主公与大帅加上公孙将军可会猎幽州,到时共分幽州之地,主公还可上奏天子,为大帅求爵,以主公四世三公之名,此事易如反掌,不知大帅之意。。。”
“公孙度?呵呵,此人岂是刘郎生之敌手?不日必为之所擒,先生又何必提他?”张燕的眼中似有不屑之色。
“先生所言俱实?”张燕闻言低头深思,此人所言固然对他的吸引力极其之大,可想到敌手乃是百战百胜的刘毅,心中不免有些迟疑。而田丰一旁也不打搅,直到盏茶工夫以后张燕方又出言问道。
“丰此来特为张帅谋万全之道,现在无茶无座,岂是待客之道?”田丰朗声反问道,并未被张燕的气势所慑,虽是一介儒生,可他的脾气倒是刚烈非常,并不在一干武将之下。
“当年天下黄巾并起,现在却只余大帅,足见其才,主公亦不肯与张帅为敌,只是以面前的局势,大帅若易地处之,怕是也要动之与兵器;现在正逢机会,如果功成,可永解将军此患,故主公特命田丰前来与大帅商谈。”田丰见张燕如此,天然也是换了语气,显得极其诚心,这前倨后恭之道他把握的却也极尽奇妙。
“如果平局相较,天下人十之.都不会看好公孙将军,可刘毅为求浮名,驰援北海徐州,赚的无数赋税,现正回军幽州,其军中之赋税若与大帅恐足可度此难关!”田丰言道。
“能除刘毅,赋税虽多也不在主公眼中,到时大帅分幽州之地与主公遥相照应,有谁能敌?这里有主公亲笔所书,今晨颜良将军已经带领雄师后撤,以现我主诚意!大帅,此乃天赐良机!”
“哈哈,大帅目光高远,丰佩服!”二人一饮而尽!
“若如此,袁将军筹算如何联手?”张燕闻言一震,目视田丰道。
“哈哈哈哈。”田丰仰天长笑,也不抵当,竟是本身往帐外走去,看他的行动轻巧沉稳,竟是没有半点害怕之意。
“黑山之地,十万之众?汝若真能战而胜之便不会隐与山中,现在雄师在侧,重重围困,便是汝积储丰富又能支撑几时?即或主公此时退兵,只要用焦土之法,今逢荒年,又是寒冬将至,恐怕到时不战自败,主公以汝为将才,特让丰前来议之,未料。。。”田丰嘲笑连连。
安营已妥,晚间刘毅将郭嘉唤入大帐,郭嘉倒是还未等他去请,就已经来到,此时俄然一阵暴风高文,大帐以外喧闹连声,刘毅仓猝与郭嘉出帐视之,本来是帅旗不经风力,当中折断。
“大帅所言极是,刘朗生此人确有善战之名,可观其为人,亦虎狼也,岂不见他打扫公孙瓒时?幽州牧刘虞也只落个名存实亡,最后还为刘毅所替,其心实在天下也,若被他坐大,不但大帅,恐怕我家主公也非其敌手,此人动手毫不容情,大帅可知现辽东公孙将军正引兵攻打幽州?”田丰一笑,缓缓言道,他早推测张燕会有此言。
“既然如此,张某洗耳恭听先生之见!”张燕闻言心中一动,可脸上倒是还是不动声色,淡然说道。
“大帅所求者,地也,有地则可养将军部下数十万之众,可若占其地需求名正言顺,以当今大帅之名,难也!丰却有一问,大帅之地多与幽州相接,为何常舍幽州而取冀州,岂不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