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眨眨眼睛,一时倒是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开口,游移了半晌,还是说:“宋先生……我只是想说,你压到我的裙摆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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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完杯子返来,宋之昀已经换好衣服,他喜好穿深色系的西装,看起来人慎重老成了很多。
宋之昀的神采一下子就沉下来了,阮软才反应过来本身那样问仿佛有点不好,莫名地感觉这狭小的洗手间氛围更加难堪,毕竟还是逃离了。
考虑了好久,终究在一个午后,阮软鼓起勇气说:“宋先生,等出院今后,我能不能持续照顾你啊?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是不放心你现在的身材,等你伤口拆线了我包管不会再烦你。”
阮软的手还停在他的胸口:“不管你信不信,我向来都没健忘过。”
阮软被送回了银河公寓,目送宋之昀的车拜别,想起他在车上那宽裕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嘴角,开门上楼。
宋之昀转转头看着他:“你还记得之前?”
“阮软,你到底图甚么,你不是很惊骇跟我扯上干系吗?如何现在还跑到我面前来献殷勤?赶走赶不走。”
张叔在前头问:“少爷,直接回别墅吗?”
见他在打领带,阮软放下水杯走畴昔,“我帮你吧。”
他顿了顿,毕竟是没把回绝说出口。
宋之昀这才反应过来本身是承诺了甚么,刚想收回那句话,可她抱着他的胳膊那么紧,隔着一层布料,他成心偶然感遭到她胸前的柔嫩,低头去看她,她的眼睛里因为他一个字充满了细碎的笑意,像极了天涯的繁星,灿烂夺目。
宋之昀没有接话,拿开她的手,淡淡道:“走吧。”
阮软无从解释,定了放心神道:“不管你如何说,我都不会再分开你,这是我承诺过你。”
阮软一下子欢乐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抱着他的手,欢畅地反复问:“你真的承诺了吗?真的承诺了吗?”